这种绮艳而暧昧气息令他逐渐着魔上瘾。
“夭夭,如果下地狱,你也要来地狱陪。”温斯言贴着阮夭烧得通红耳朵尖低声喟叹着。
“否则定会回来找你,拖也要把你拖下去。”
阮夭咬着牙,声音哆哆嗦嗦又细声细气地骂:“你有毛病!臭变态!”
温斯言闭着眼睛,舔口小美人颤巍巍花苞样耳朵尖,热气喷洒在他玉白色颈子上。
好几次把阮夭捏很痛,泪眼汪汪地发脾气。打又打不过,只能摔东西。
软白脸颊上印着鲜红指痕漂亮小孩,被欺负得忍无可忍,皱着张小脸抓起放在身边纸巾盒就往外丢。
纸巾盒里纸总是莫名其妙用很快,扔到温斯言身上就是轻飘飘个纸盒,还不如阮夭巴掌更刺激他。
温斯言就抓着那个快要被他用空纸盒随手捏扁,边贴近阮夭含着眼泪要哭不哭脸,卷翘长睫洋娃娃样因为惊恐忽闪忽闪,几乎能掀起阵微弱小小香风。
温斯言光是想象着那股香风轻柔地挨在脸上都爽想要叹息。
温斯言低低地哼笑声。
那声里透着满满轻蔑,是从头到脚地对楚凌衣不自量力嘲讽。
“说脏话可不是好学生行为规范,怪没有管教好。”男人慢条斯理地垂着眼睛,看起来很专心地卷着自己袖子。
铁灰色细条纹衬衫,缀着颗价值不菲珍珠袖扣,露出半截苍白手臂肌肉线条相当流畅。
个光是站着都赏心悦目男人偏偏生恶魔般心肠。
“骂好,再骂句,夭夭。”馕缝
阮夭擦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跟系统告状:“这个人脸皮好厚!”
系统也要气死,这个神经病天天亲亲摸摸他家宿主,还老是趁阮夭睡着时候做些不可描述事情
“夭夭,不要用纸盒,用你手。”他握住阮夭细只有小小把手腕,好像捏住支花茎。
花叶在颤抖,年轻鲜嫩汁液在脉络里蜿蜒涌流。
白得晃眼手腕上还映着个浅浅红色牙印。
阮夭好香,香让人失去理智,只想随便寻着处白白软软皮肉咬口,好像把满把
香气吞进喉咙里。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温斯言弯着眼睛,语气带着蛊惑人心似轻悄,“夭夭要是没有话,会死。”
楚凌衣瞳孔猛然放大。
温斯言这个变态说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阮夭迷茫地眨眨眼睛,他全身都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楚凌衣身上。贴着楚凌衣雪白手臂上纵横着好几道被温斯言揉捏出来红痕。
温斯言前几天把他绑在别墅里,每天不是亲就是捏,弄得阮夭全身都是惹人遐想斑驳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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