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斐就算再不爽也只能在边看着,忍得连青筋都爆出来。
阮夭觉得晏徽离他太近,下意识地往后退点。
但是他忘记自己坐是钢琴凳,后背空空片,身体
这样看起来更像个秀丽少女。
阮夭恹恹地耷拉着脑袋,拒绝和杨斐对视。
死人脸果然晦气。
谢桐躲在小风扇后面看杨斐吃瘪样子幸灾乐祸。
但是他很快没有高兴多久,晏徽和场记敲定切,终于抽出时间过来调戏下看起来闷闷小美人。
虽然到初秋时候,影视基地这边仍然热要命,白天气温高达三十多摄氏度,只是拍段文戏,就热得人脑子都昏昏沉沉。
这幢租来别墅里没有装空调,只能请帮工过来放些冰块降降室温。
阮夭应该是天生畏热体质,但是却并不会到汗如雨下程度,单是本来就白皮肤上漫着片惹人心馋粉色。
杨斐用力克制住心头诡异冲动,注视着那双绮丽到摄人眼睛。
“盛总说下午他会来看你。”
时候阮夭搂着自己时候,旖旎香风缠绕唇舌,后来更是反复出现在他那些乱七八糟暧昧梦境里。
这想更不爽。
他对谁都这亲吗?
谢桐拿着小电风扇挡住自己脸,眼神不善地盯着钢琴边对此还懵懂无知阮夭。
杨斐刚才是去接盛以容电话。
操,怎又来个。
谢桐嘴角立刻挂下。
“怎不高兴?”混血男人勾着风流深邃眼睛,只手撑在钢琴上,有意无意地蹭着阮夭粉白色指尖。
阮夭不演戏时候很不擅长掩藏自己情绪,瘪瘪嘴说:“没有。”
晏徽在剧组里说不二,他要做什别人都管不着。
阮夭本来捧着水瓶小口小口啜饮着,边听旁边晏徽和场记安排接下来要拍摄东西,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有瞬间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时候,拿着水瓶纤细手指顿时攥紧。
浓黑长睫很失落地垂下来,阮夭抿抿水红色唇肉:“怎,他要来抓吗?”
杨斐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表情,只能像往常那样看起来面无表情地说:“不会,他只是来……看看你。”
阮夭捏着水瓶怎都喝不下去,小电风扇撩起缕黑发,杨斐替他把长发抿到耳根后面。
回来时候走得急点,额上沁出点汗珠。
杨斐递给阮夭瓶冰过矿泉水,自己拿着小风扇给他消暑。
阮夭很好奇地瞧着杨斐额头,杨斐有点不自然地偏过目光:“怎?”
阮夭见着什稀奇玩意儿似:“原来你也会流汗啊。”还以为真是机器人呢。
杨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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