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是真很怕他,眼里盈盈得随时要流下珍珠样眼泪。
但是如果是这样话,为什还要背叛他呢。
“你明明知道,没有你会死,夭夭。”他蛇信般舌尖舔舐过瓷白光滑肌肤,寸寸地把属于自己领地标记侵占。
到酒店房间时候,杨斐就低着头推出去,只是手里不着痕迹地递给盛以容个小小亮着红灯机器。
“宿主大人,杨斐给盛以容录音笔,是打开状态。”
小脸顿时苍白下来。
也是,要是有用话当年就不会成为盛以容金丝雀。
盛以容已经抓住他冰凉手掌。男人生着层薄茧手指暧昧地摩挲过娇嫩掌心,磁性声音震得耳膜都好似生着层难熬细痒。
“你用什骗他?你眼睛,你唇,还是……”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渐渐顺着衣领滑落到更加危险禁地。
阮夭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作乱手指。
大,光是走近时候就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手心沁出点湿滑冷汗,阮夭抓紧手里衣角,悄无声息地蹭去点。
“演很好,连都快要信。”
脚步声最后停留在阮夭身后不到公分地方,男人高大身影从头顶投落,几乎要将浑身竖满尖刺少年霸道地收拢进怀里。
在男人手搭上肩膀那瞬,电梯门“叮”声打开。
阮夭边可怜兮兮地被盛以容肆意侵犯身白玉肌骨,心里边“哦豁”声,不愧是大变态,真会玩啊。
身下少年在面对男人时候早就失去丝毫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欺凌。
阮夭妍丽唇瓣翕张会儿,游丝似吐出零碎字句:“因为恨你。
“和你没关系。”他说话时候还强撑着镇定,可惜声音里隐隐颤抖还是很不留情面地出卖他。
“夭夭,你明知道最受不什。”他抓住阮夭就像抓住只小鸟那样轻巧,语气里却潜藏着滔天妒火,“最恨有人觊觎东西。”
“那个姓裴好像是个歌手?”他轻飘飘地在阮夭耳边提起裴西楠。
“最近是不是在准备演唱会?”
他每问句,阮夭手心温度就肉眼可见地凉下去点。
里面站着个脸色苍白瘦高男人。
阮夭张张口,声音都有点微弱:“杨斐……救。”
盛以容淡淡地扫他眼,露出个称得上凛冽笑意:“你找他有什用,嗯?他只是条狗而已。”
杨斐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却老实地垂下眼睛,没有对眼前幕做出任何反应。哪怕藏在身侧拳头已经紧握到指甲都深陷进掌心肉里。
阮夭也意识到向杨斐求助是完全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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