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毫无戒备地任由小少爷拉着自己衣摆,心里想着不愧是从小在父母手心里长大孩子,连个陌生人都能轻易托付信任。
这想话,他这个为偷宝石伪装成神父骗子就更坏。
最后居然还要觊觎人家青涩身体。
实在是太过分。
系统心超大,摸摸意识海里拇指阮夭脑袋:“安啦,们恶毒炮灰都是这样,不给主角搞点事情怎能叫恶毒呢。”
让人忍不住想看看,他彻底破碎样子。
不管怎看,这都是个人畜无害小可怜嘛。
于是阮夭脸上露出神棍专有高深莫测表情微微笑:“好哦。”
……
阮夭穿着大号毛绒拖鞋站在杜瓦尔家阴森华丽长廊里时候第百零八次后悔自己随便答应爱德华留下来过夜请求。
色阴沉地瞥眼自己两个又蠢又恶心哥哥,再看到阮夭时候脸上瞬间又变幻出那种柔软无害小狗似神情。
“神父,ruan,很想你。”他直接拉住阮夭手,竭力捋平自己舌头,力求把阮夭姓说字正腔圆好显出他们两人不样亲昵意味。
他和神父贴那近,《圣经》油墨香混着神父身上天生香气勾兑出种格外……圣洁又放荡惑人味道。
碰到阮夭手背那刹,爱德华脑子里霎时间闪过神女被面目模糊恶徒压在神坛上晦暗画面。迷乱天光,破碎彩绘玻璃,鲜血从大腿上流下,蜿蜒如古书上邪恶图腾。
恶火烧灼他,谷欠望吞噬他。
阮夭撑着下巴思考:也是哦。
“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抱着大熊也没有用。”爱德华当然听不到阮夭心声,他垂着金色眼睫,很快挤下滴眼泪。
他其实比阮夭要高出个脑袋,但是低着头努
那个小少爷实在是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看起来天真无害脸蛋来哄骗阮夭。
也或许是阮夭看起来实在是个好心肠笨蛋。
刚过十八岁生日两颊还带着婴儿肥金发少年用他那双祖母绿眼睛盯着手足无措小神父,手指撒娇似勾着阮夭衣摆,连声音都是恰到好处害怕和虚弱:“妈妈在六岁时候就走,现在爸爸走,个人觉得很寂寞。”
他恨不得连脑袋都塞进阮夭怀里,亲昵得好像只找到新玩伴小狗。恨不得连肚皮都翻出来给阮夭摸摸。
有谁能拒绝只撒娇小狗呢。
爱德华像是被烫到样飞速地松开手。
他怎可以……怎可以用那种恶心想法想神父呢?
这是渎神。
渎神是重罪。
可是……爱德华被西装掩住肌肤上因为战栗和刺激而竖起细软寒毛,连牙齿都在格格打颤,堕落神父好像……格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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