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暗杀饲主,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团迷迷蒙蒙浆糊,浑身都像是要被亚斯兰吻点燃。
阮夭被逼出声受不哭喘。
亚斯兰停顿下,阮夭不
湿软舌头从手心开始路舔舐过纤细手腕上突出圆润骨骼,用舌尖描绘那块泛着冷玉质地小小骨头,再用尖锐犬齿细细地研磨,直到身下美人难耐地从鼻腔里溢出声闷哼。
阮夭在生气。
但是他再怎挣扎在见过刀光剑影将军眼里不过是只小猫伸出爪子在身上闹出几道玩笑似血痕,甚至连血痕都算不上,破点油皮而已。
亚斯兰边亲吻他手臂边单手抓住某人作怪四肢。
阮夭不得不以个右手手腕和左腿小腿被迫锁在起奇怪姿势翻倒在床上,看起来可怜中又透着丝诙谐。
憋屈感:“你要是答应给玩玩,才同意留下来。”
看亚斯兰没有反应,他又恶作剧似咧开口小白牙,脑袋上几乎要具象化地冒出两个恶魔尖尖:“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没什好说,你和加尔文两个人玩去吧。”
他放完狠话看亚斯兰还是没什表情样子,估计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乐滋滋地刚想松手敏感掌心就猝然滑过点湿黏触感。
好像蛇吐出猩红信子,在柔软花芯留下险恶黏腻标记。
阮夭呆下。
可惜笨蛋小猫是永远看不清自己和人类差距。
他永远保持高傲,并且永远在寻求个恰当时机可以刺杀不中用坏蛋饲主。
晶亮涎液从手腕上滴落,刚刚洗净甚至还冒着甜香热气皮肉上被迫沾染人类气味,阮夭向来每寸皮肉都生比别人敏感许多,被男人带着旖旎情愫地舔舐着那块泛红皮肤,过于陌生快感在瞬间要将他魂魄都麻痹。
少年哆哆嗦嗦地,不自觉地咬住自己下唇,眼里都是片失去光亮朦胧雾气。
“别,别舔。”他细声细气地,好像在求饶又好像是在撒娇,唇上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牙印。
亚斯兰极缓极慢地眨动着长长眼睫,他全身都是白色,连眼睫毛都想是初冬落下碎雪,偏偏吐出舌尖滚烫得要将阮夭全身都点燃。
他像是被电到样遽然缩回手,长眉拧起:“你!”
他“你”半天脑子时间都好像卡壳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怒气冲冲地骂面前比他大圈男人“流氓!”
阮夭只会对着那些看起来嘴笨家伙耀武扬威,旦对面比他还流氓就骤然变成纯情小白兔,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这等看人下菜碟功夫在亚斯兰眼里哪里藏得住,他慢条斯理地握住阮夭只自投罗网手,决心个字也不和他多吵,用实力直接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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