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有地铁站话,出行也不是很麻烦,不过在这边打车确实不是很方便,除非是网约车。”孟远岑顺势问道,“你弟弟读哪所大学?”
沈浔:“桦大。”
“巧,也是桦大毕业。”孟远岑感慨,“现在都两个校区,那个时候,桦大就只有个校区,而且无论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宿舍都挺破,图书馆也很小。”
这个话题沈浔有说:“当年读大学时候也是,宿舍很破,结果毕业,宿舍楼就开始翻新。”
“母校都是这样,”孟远岑没忍住清笑几声,“那你是哪个大学?”
终于等到对方第句话,沈浔很拘谨地附和:“嗯嗯,也觉得。”
孟远岑又说:“还有那个地图导航,让在路上多绕三圈,真是服。”
沈浔继续附和:“导航确实有时候很不准。”
孟远岑点头,“是。”
就这样,话题在短短半分钟里走向终结,沈浔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其实心里已经在懊恼,在怒己不争,刚刚对话听起来真像是捧哏和逗哏,像在挤牙膏,费劲。
不知道该如何调整,还是维持原状,好在视线是可以灵活移动。
沈浔视线焦点转移到桌面鲜花插瓶,他发现蔷薇和玫瑰绿色枝干,浸入水面部分被像是被折下,与,bao露在空气中部分形成个钝角。
……这算是什发现,这是九年义务教育常识。
作为个社恐,沈浔前几次相亲,每次都会面临这样场面——气氛安静到尴尬。
不过之前和他相亲人,他不是很在乎。
“就在你们大学隔壁,隔着条湖——”
“知道,桦沣医科大学,对不对?”
“嗯。”
“大学那会儿,每次
他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好在孟远岑没有跟着起沉默,他又主动说道:“不过这里虽然偏,美食店还挺多,应该是因为附近都是大学,所以人流量还不错。”
这回沈浔想想,终于开始为延伸话题贡献自己微不足道份力,“这里大学很多吗?”
“很多啊,而且大都是些老牌学校新校区,发现很多新校区好像离市中心都比较远。”
沈浔点点头,而后缓缓道:“对,想起来,弟弟和说过,他们从这届开始住在新校区,就在大学城这边,环境很好,就是交通不是那方便。”
可是这次不样。
所以说什呢?
问对方在哪工作,平时有什爱好?
会不会很奇怪,会不会像HR在面试?
另边,孟远岑才回完接连几条来自孟母、询问状况消息,就把手机揣回风衣口袋里,随口说道:“这家店真挺偏,离市中心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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