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下意识地躲避对方视线,“正好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这个事情之前就想问你,但是直没能找到合适时间,你能不能再留会儿……”
没有听到对方立即答应,沈浔抿抿唇,“你如果下午真有事就算吧,就当没说,你去忙你事情吧……”
孟远岑:“什事?”
“弟弟沈河也在桦大读书,他想转专业到法学,他当时报桦大时候填第志愿也是法学,很可惜没录到,所以想问问你转到法学专业事情,因为你是桦大刑法学老师。”
孟远岑站起身,“去接个电话。”
说完,他走到阳台上,只留给两人个背影,交谈声音撞在玻璃门上,传到客厅时,已经被削弱成模糊不清言语。
沈浔俯下身子,凑到梁砚耳边,压低嗓音免得被孟远岑听见,“你怎回事?俩本来没事,都要被你说好像真有点什事。”
梁砚这个“罪魁祸首”不但毫无歉意,反而引以为荣,“故意这说。”
沈浔霎时明白,咬咬后槽牙正要再说话,背后蓦然响起玻璃门被拉开声音——
气氛诡异地安静秒。
梁砚随即品出自己话里弦外之音,接着他又想到,既然孟远岑都能和沈浔暗示性取向,那这个美妙误会也可以暂时存留。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解释道:“昨晚喝很多酒,得亏小沈把带回家,酒精上头时说很多荒唐话,做很多荒唐事,还好小沈不介意。”
这话听起来太奇怪,沈浔皱眉,“不是,们做什——”
被梁砚出声打断,“没有吗?”
梁砚听两人要聊正事,就不打算留在客厅当电灯泡,走之前,他拍拍沈浔
他好像被抓包似,没来由心虚,急忙成恢复正襟危坐姿势,和梁砚保持礼貌朋友距离。
隐约感受到背后凝固视线,沈浔只希望是自己太敏感,他有些纠结,关于要不要向孟远岑解释方才梁砚说过话?可是万孟远岑并没有误会呢?会显得很多此举吧?
孟远岑走到沙发旁,却没有坐下,他将手机揣回自己黑色裤袋里,看眼梁砚,又去看沈浔,“本来就是来还书,现在书已经交到你手里,那就先走步,不打扰你们。”
“别啊,再坐会儿,孟哥。”梁砚抢在后面说道,话是真假参半客套话。
孟远岑闻言,却将目光投向沈浔。
沈浔盯着梁砚:你酒还没醒?
梁砚眨眼挑眉抬下巴,回以微笑:小沈在帮你。
孟远岑就在旁冷眼看着他俩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
沈浔当然没有看懂梁砚“良苦用心”,正要转头和孟远岑说清这个无聊误会——
陌生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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