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复个“好”字,坐在对面郑老师忽然说:“在小蓝上看到你。”
孟远岑心里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什小蓝?”
他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郑老师可能还挺难缠,并且最好不要得罪,毕竟法学和社会学关系密切,指不定哪天要合作。
对面暂时沉默,孟远岑不想让郑
沈浔懊恼地抿下唇瓣,又急忙把话题岔开,“冬天到气候干燥,嘴唇总是容易干裂,可能需要买支润唇膏——”
孟远岑却似乎意识到什,沉声打断他话,“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什?”
沈浔沉默几秒,“……抱歉,不记得。”
孟远岑被气笑,合着昨晚内心挣扎、拼命克制只有他个?对面举动全是随意所欲、无意识结果?
食堂到饭点,下变得人声鼎沸,手机听筒里声音开始模糊起来,孟远岑说:“人在食堂,太吵,听不清你在说什,不如先挂?”
然后梁砚思维去不复返,顺着功能障碍治疗难度问题继续拓展、延伸,因为太熟,梁砚发起消息来也毫不避讳,措辞直白。
那些内容沈浔简直没眼看,他随即明确表示自己不想继续探讨这个话题,然后强行结束这场毫无营养对话。
所以到底送孟远岑什礼物才比较合适?
直到下班回家,他也没想出满意答案,反而先等来孟远岑通话请求。
两人闲聊几句后,孟远岑忽然说:“其实现在很想去分局门口接你回家,但是晚上有课,时间上不允许,如果路上觉得无聊,可以陪你聊聊天。”
“……你刚刚还说陪聊完这段路。”
“行,那你等下,不挂电话,你等打好饭坐下来。”
孟远岑火速挑几个菜,端着餐盘走,迎面碰上另位男老师,有过几面之缘,马克思主义学院,记得是教社会学,姓郑,两人打个招呼,然后孟远岑独自找个人少地方坐下来。
结果没想到,那人却很自来熟地跟过去,在孟远岑对面落座。
孟远岑心里觉得奇怪,兜里手机嗡嗡嗡地响,是沈浔发消息问:还没打好饭吗?
沈浔记得昨天孟远岑说辞还是正好路过分局门口,今天变成想来分局,两者细微差异让他心底像是被春日柳絮抚过,悄无声息痒意,明明现在是初冬。
他没有接话,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今早起来时候,发现嘴唇破……”
欲言又止。
开始觉得局促、无措,因为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该如何说?说他不记得昨晚发生什?说他想知道是谁主动吻谁?
无论哪个问题,沈浔都问不出口,他应该想好再说,而不是放任自己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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