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难得听有些不耐烦,“你说重点。”
“其中个老师姓郑,来们学校没多久,和他搭话人是老教授,如果没记错话,是马院院长,老教授笑着问小郑是不是单身,要不要介绍对象?”
“郑老师拒绝,说这事不着急,他想先积累教学经验,做科研评职称,然后老教授就说,郑老师回答和当年孟老师简直模样,于是话题就扯到孟老师身上。”
“老教授感慨道,法学院孟老师,名校高材生,气质也好,赚也多,条件那优越,当年追他人能排满条街,真没想到竟然到现在还是单身,然后——”
沈浔连忙追问:“然后?”
唇上破口愈合大半,痛感消失殆尽,回忆开始模糊化,孟远岑没有再提及过只言片语,切存在痕迹开始消逝,所以有很多个瞬间,沈浔差点以为那晚只是场恍惚梦,他记不得那晚发生事情,就像梦醒之后怎也想不起来梦里内容。
周五傍晚,下班点,沈浔接到来自沈河电话。
他这个弟弟从来不恋家也不恋家人,每次返校高兴得像是出去度假,因为学校里没人管、自由,小事般都发消息,只有需要商量大事才会打电话。
沈浔疑惑地接通,“喂?沈河?”
沈河忽而叹口气,欲说还休,“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然后郑老师说,教授您还不知道吧,孟老师已经有对象,老教授不相信,郑老师又说,是孟老师亲口和他说,百分百保真,想着那位老教授也是马院重量级人物,郑老师也犯不着骗他,所以觉得可能是真。”
说到这,沈河不禁长叹声,“所以哥,这是啥情况啊?你们俩玩暧昧同时,孟老师已经有对象?他是把你当备胎还是他脚踏两条船?”
沈浔下意识地反驳,“……他不是这样人。”
“你怎能肯定他是不是这样人?你真解他吗?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敢为他打包票?”沈河语重心长,“知人
沈浔直接道:“别给打哑谜,时间宝贵,有事直说。”
沈河迟疑道:“就是……孟老师,好像有对象。”
说完,他小声补充句,“亲耳听见。”
地铁站电梯人满为患,滞涩不前,沈浔当机立断选择旁边楼梯,他攥紧手机,许是他走太快,竟然顿生出莫名失重感,“……你说说看。”
“就是史纲征文被选中参加校赛,史纲老师就说要和线下碰个面,聊聊修改细节,让下午第四节课去马克思主义学院找他,去时候史纲老师不在,就在办公室里等会儿,办公室很大,不止个老师,听到隔壁有两个老师在闲聊,稍微带着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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