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中承帝迂腐无能,朝堂迟早断送在他手里!可二皇子不样,二皇子聪慧明睿,学生相信他定能开创代盛世!老师,学生已经不想再看到身边兄弟个个战死!学生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事。”
张璇吸口气,摇头失笑:“你不必再说,老夫活六十年,以前从未背叛过家国天下,往后也绝不会和夷蛮敌寇勾结。”
“您为什总是不听劝告!中承帝那种皇帝究竟有什值得您为他卖命!难道学生就不能让您放心吗?!”覃墨川嘶声厉吼。
张璇眯着浑浊眼眸望向他,似乎透过他看到某个人。半晌,他脸上露出抹慈祥笑意。
“老夫以前总觉得你太过冷静,和那小子点都不像,如今看来,倒是老夫错。”
段钺隐在暗处,算准巡逻空隙,避开眼线,身形如鬼魅,悄无声息潜入密道
地牢潮湿阴暗。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血腥味。
覃墨川拿着布满倒刺铁鞭站在刑架前。
刑架上锁着个白发苍苍老者。
这种粗人要不、要不等下次再再问问好”
段钺在茅房里把兵甲脱下,闪身走进地牢。
多亏伍生铁性子单纯,没怀疑他身份,他才能顺利探听到消息。
如今朝堂人人都以为张璇被北夷挟持,危在旦夕,但谁也不知道,他生死,其实就掌握在覃墨川手中。
个月前,张璇发现覃墨川暗中勾结北夷秘密,被他暗中劫持,伪装成战败受俘,才有今天这系列事件。
覃墨川顿顿:“老师指是谁?”
张璇摇摇头,不肯再说。
覃墨川揉揉眉心,也觉得累。
“学生再等您晚,明日早,您若再不招供,就
张璇心中讽刺。
他本是天朝最受百姓尊敬镇国大将军,如今却蓬头垢面,浑身血污,被囚禁在这方囹圄中受尽折磨鞭笞。
“老师,别硬撑,您儿孙都还在长安等着您回去呢,何必如此嘴硬,只要您松松口,告诉学生军符在何处,学生保证让您平平安安回去。”
张璇大笑两声:“覃墨川!你是老夫手扶持起来,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什性子吗?平安回去?只怕你自己都不信!”
因为笑得太急,牵扯到伤口,他猛烈咳嗽几声,咳出几口污黑血块。
张璇被关押地点,就在这地下层暗牢之内,覃墨川日夜审问于他,为就是逼他交出军符,好掌控所有边境势力。
但现在,段飞抵达时间比预计提前,他为自保,只能先杀张璇,以防他泄密。
段钺这些勾心斗角没什兴趣。
可若救不出张璇,他们统领定会被那帮朝臣责难。
上辈子没能救出统领,他已经自责许多年,这世他绝不要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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