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辛苦。”柯眉同情地拍拍他肩膀,然后站起身,“唰”地下拉开百叶窗,外面层玻璃上正好映出夏临所在位置画面。
柯眉道:“带个人过来,想让你看看。”
宋怀荩瞄眼画面中夏临,困惑地转头看柯眉:“很普通个人啊,怎?”
“看起来确实很普通,”柯眉道,“刚开始也没有太过留意他,但后来发现…。他居然能看见。”
宋怀荩怔:“什时候?”
“老板在休息室里午睡。”
“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下班时间,他还在午睡?”
“这个嘛……”侍应生不敢说老板坏话,只能尴尬地笑笑。
柯眉引着夏临起坐下来,随意点些酒水和餐点,然后对夏临道:“你先吃,去下洗手间。”
夏临点点头,柯眉便站起身离开。
这周五,是夏临在神经外科见习最后天。
按照之前约定,下班之后,夏临主动邀请他见习导师柯眉起吃饭。
柯眉道:“地点选,可以?”
夏临耸耸肩:“悉听尊便。”反正他又不差钱。
但是他没想到,柯眉会把地点选在午夜飞行。
“上次,从这里出去时候。”
宋怀荩眯起眼睛回忆下:“上次你从这里出去。是刚从门那边回来那次?”
对。每次穿过那道门,神隐状态会持续半个小时,按理说,这里除你,没有人能看见神隐状态。可是那次,走出去就被他发现。”
宋怀荩脸上表情凝重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右手两指在眉前画个符印,再度看向夏临时,他眼眸渐渐泛起微光。
片刻之后,他面露惊讶,喃喃道:“原来是他。”
他走进通向洗手间拐角,避开夏临视线之后,突然折到另个方向,推开休息室门走进去。
室内很暗,名男子合衣躺在沙发上,被推门声音惊醒,打着呵欠不太情愿地坐起身来。
“怀荩,怎还在睡?”柯眉在沙发旁坐下,戏谑地看着对方。
“倒时差。”名叫宋怀荩男子又打个呵欠,口齿不清地答句。
“又穿次?”
当柯眉开着车子驶入午夜飞行地下车库时,夏临默默扶额,跟自己导师约在Gay吧里,这师生关系还能单纯得下去吗?
柯眉倒车入库,见夏临脸上露出为难神色,笑道:“怕什,又不会吃你,下车。”
夏临没奈何,跟着柯眉下车,走进酒吧。
看得岀来柯眉在这里混得很熟,进门就有侍应生笑容满面地迎上来:“眉哥,老位子吗?”
“老位子。”柯眉径直向个偏僻角落走去,口中问道,“你们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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