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根据徐队长——也就是将你救出混沌那位队长——描述,赵铮在经历数次死亡后,短暂地恢复自意识,并果断地选择地跳窗z.sha,结自己性命。”
沈山苍点点头:“猜测到点。”
调查员:“你和赵铮……”
沈山苍:“你是想问,是否对赵铮存在感情,导致也存在被污染可能性?不,从未爱过他,哪怕秒也没有。他是好友,也是同情可怜人。”
调查员:“……”
和小白这样天生眷者,后天超能者们总是对自己“脱离人”经历讳莫如深。他只知道陈蔹曾被砍过头,林半夏曾在战场失去双腿双手,文术曾被巨蟒吞过……
文术作为人“死亡”经历,会不会也和沈山苍样,在漫长痛苦中走向过绝望?
这位总是多情放荡队长此时只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从衣服里掏出根烟来,咬进嘴里,不知在想什。
屏幕里沈山苍仍在继续。
“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失去意识那刻甚至产生喜悦之情,但更匪夷所思事情发生。如你所见,还活着,变成半人半蛇。而赵铮,连带着他兄弟赵文,因为求死彻底陷入癫狂,混沌酒店也因此发生地狱般恐怖事件。”
调查员:“接下来你有什打算?”
沈山苍道:“已经不再是人类,也无法融入人类社会,也许会躲藏在某个人烟稀少荒野,独自人生活。”
旁文术忽然按下通话按钮,没有开公放,只有戴着耳机调查员能够听到。
文术道:“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盘古,跟和他样怪物们做队友?”
杜若、林半夏和陈蔹都转过头,看向文术。文术关掉按钮,又恢复平日里多情模样,桃花眼微挑,眼神里带着痴迷:“花根
“工作人员、客人、所有人,都因为欲望从人类沦为没有理智野兽,互相撕咬,互相残杀,到处都是尸体、碎肉和血,赵铮和赵文就坐在门口看着,他们兄弟俩表情如出辙,好像成为同个人不同躯壳。”
“再之后,故事发展甚至超出‘匪夷所思’范畴,所有死在残杀中人都重新复活,惨案痕迹全部消失,文铮变成混沌,变得更加金碧辉煌,更加门庭若市。被赵氏兄弟关在没有出口5409,只能透过窗户偶尔窥到点外面情况,直到昨天被你们救出。”
沈山苍在这里停两秒,看向摄像头:“说完。”
他表情是如此平静,嘴角甚至带着淡淡礼貌笑。如果不是徐容川见过他吃人肉后干呕样子,恐怕会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另个赵铮。
文术烟也抽完,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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