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快！”“
要知道答案！”“这个题会考吗？”“任何学科都可以满分吗？！”
绒毛飞快变长，卷起书桌上
纸和笔，塞进沈山苍怀里。
笔是钢笔，没墨
。
沈山苍握住钢笔，从地面沾点血，开始给脑花讲题。
他开口，问：“听说你们学习成绩很好？”
“学习”两个字杀伤力极大，脑花动作瞬间停住，四只眼镜瞳孔同时收缩，满是血丝地盯着这个闯进校长室男人。
沈山苍用平静语气继续道：
“动能为1/4MeV电子，运动速度应该约等于多少？”
脑花愣在天花板上。
抬起头。
四只睫毛正从天花板上盯他。
对上沈山苍视线，四只睫毛同时眨下，天花板上阴影蠕动，从光线所照之处闪而过——
那是个巨大、长满血色绒毛脑花，脑花长恶心口器，绒毛还会动，像蜘蛛般贴在天花板上，四只睫毛充满恶意和贪婪，盯着沈山苍标准头骨，发出尖锐笑声。
“嘻嘻……”
“天啊”“是物理！”“讨厌物理……”“物理成绩也不好！”“蠢货……”“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蠢货？”“这个是相对论题吗？居然没听过这个知识点！”“所以答案是什？”“不知道”“不知道……”“竟然不知道！”“这不可能！”
房间血腥气越来越浓，脑花发出无法接受尖叫，“啪”地声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像豆腐花样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四只眼球宛若玻璃弹珠，咚咚咚滚动。
沈山苍注视着那滩脑花，他影子笼罩着眼球，让它们回想起被教导主任支配恐惧。
他说：“乖乖听话，教你们怎做，还能帮你们考满分。不仅仅是物理，任何学科。”
眼球瞳孔扩大到极致，瞪着沈山苍。慢慢，脑花又凝聚到起，四只睫毛重新滚回去，东倒西歪地镶嵌在鸡肉里。
“有人来……”
“养分……”
“饿……考试……”
绒毛忽然变长，朝着沈山苍方向直蹿过来！
面对足以让任何人恐惧到发疯场面，沈山苍面无表情，躲过第次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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