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把它丢到床头,自己去次卧健身。蛋也气鼓鼓,撑着口气不肯主动来找哥哥。
冷战持续23分钟15秒。
卧室蛋悄悄从床上滚下来,再悄悄推开
嗯?
徐容川嘴角弧度加深。
他盯着毛毯看片刻,假装什也没有发现,捧着书开始给蛋讲数学知识,教它解二元次方程式,试图让它拥有健全胎教。
下午,胎教课程从数学变成语文,语文之后还有物理、英语、生物、化学……
徐容川甚至报个音乐班,吃饭都不忘给蛋播放胎教音乐。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讲着讲着,他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越来越浓,肚皮上蛋也困,开始呼呼大睡。
……
孵蛋第二天,徐容川早上先给蛋放500ML血开开胃,然后带它起窝在沙发里看书。
徐容川弯下腰,面朝着锅露出脖子,照着颈动脉来刀。
这个地方血液直接喷溅而出,从划开到复原时间里迅速又积半锅。这回,蛋似乎萌生出点自主意识,在血液里来回滚动,吸收得越来越慢,大约是担心哥哥身体状况。
徐容川确实有些头晕,不再逞能,跟蛋道:“不能浪费,要全部喝干净。”
蛋犹犹豫豫,还是乖乖把锅“舔”光光,然后顺着锅壁滚上来,想寻找熟悉体温。
徐容川把它重新捂在手里,摸摸蛋头。
晚上睡觉时,蛋入睡得格外快,找准哥哥肚皮后立刻没动静,似乎生怕自己晚睡秒钟,又多新课程要上。
……
孵蛋第三天,蛋开始绝食。
说绝食可能不太准确,它只是不愿意再喝徐容川血,哪怕徐容川给它放整整锅,它宁可浪费也不肯吸收口。
为此,人蛋闹半天别扭。
已经很久没有这清闲过,看着看着,他又开始犯困,拿书盖着头,小憩会。
……似乎还做梦。
醒来时,关于梦记忆是片空白,但心里却残留着很高兴情绪,应该是个不错美梦。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蛋,蛋仍然贪恋地依偎在他身侧,贴着他手臂,蛋壳比昨天又白些。
徐容川露出笑容,准备继续看书,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毯子。
蛋很开心。
徐容川勾起嘴角。
孵蛋不能着急,他耐心十足,带着心满意足蛋回床上睡觉,重新将它放在温暖腹部。
如果周围有水,此刻蛋恐怕已经幸福到冒泡,紧紧贴着哥哥腹肌,在蛋壳里翻滚着舍不得睡。
徐容川开始给他讲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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