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喜欢那样被理性分解感觉,也不想要他人以些陈词滥调建议来对指手画脚。弗洛伊德和荣格著作都曾拜读,理论解得越多,也不过对自己无力越绝望而已。
“不好意思啊王哥,”说,“讲堆有没,白白耽误你这多时间。”
“不耽误。”王德全说,“病未必只是身体上病,很多时候到这里来病人是需要倾诉,今天下午正好没有别预约,你可以继续说。”
“所以,其实也没有想好要不要治。很多时候觉得,这是不是真算是病,有什好治呀?但是别人毕竟会拿不样眼光看你,那就好像还是应该治下吧……”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甚至还有些懊悔,跑到别人上班诊所来,啰嗦通,最后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就诊,这不是性冷淡,是脑子有病吧。
26.
王德全给把脉,看舌象等等,并没有检查出太大问题,只是有点气虚,大半源于现代人通病,长期不规律熬夜作息。
他又问,病情具体症状,是从什时候察觉,是否有过些不愉快过往经历。
他声音太温和,低沉地触在耳膜上,令情不自禁地产生“好像也可以把心底包袱跟这个人讲讲”安全感。
跟他倾诉儿时那段模糊不清记忆,以及比那更沉重,这些年来父母小心翼翼和无条件放纵,所给带来心理压力。
对方却似浑然不察,思索片刻,道,“你如果打定主意想要治疗呢,这方面其实不是专长,但有个师兄擅长男科和情志病,可以把你介绍到他那里。不过你如果自感觉没有影响话……”
还在个劲儿摇头,“不不不,还是别,其实没想搞得这大张旗鼓……”
王德全微微笑下,“那就不用治。”
“……什?”
“这只是个很私人建议。”他说,“你看,你本身并没有性功能上障碍,只是心理上对某些性行为有所抵触。但是对你来说,这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何必要强求改变
也忘自己是来看病,渐渐打开话匣,乃至出柜,恋爱,争吵和分手,还有对同性恋这个圈子混乱现状厌恶和失望,都股脑地讲给他听。
王德全没有催促,也不加评价,只是以贯平和态度,从头到尾耐心做个聆听者。
“……他这说,毕竟人都是有痛脚,虽然知道很幼稚,但是戳还是忍不住要跳起来,冲动就给你打电话。就这样。”
收住话头,搓搓脸,心里似乎突然敞亮许多。
从前看那个心理医生,听讲述,总喜欢拆开,条分缕析地分析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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