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区别，
告诉你，没区别，”郭小莉突然抬高
音量，“他周子轲有资本玩
辈子，混辈子，这种资本你没有，你汤贞老师更没有。”
温心愣愣，她听不懂郭小莉在说什，只弱弱反驳道，郭姐你怎能这样说。
郭小莉反问：“说
有错？”
温心直哭。郭小莉说：“只有你们这种年纪轻轻屁事不懂小女孩，才会喜欢周子轲这种只有看起来好看男人。”
温心边哭边试图辩解，说她从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子轲。
郭小莉问：“就不明白，他有什？长得帅？有钱？开个好车？”
温心说，喜欢子轲人很多。
郭小莉说：“但他有责任心吗，你看看他，看他平时那样，他像是个可靠人吗？”
阵兹兹啦啦电磁干扰声，温心喘着气道：“在家收拾汤贞老师东西。”
郭小莉没听懂：“你家有阿贞什东西。”
温心闷声道：“是……是子轲在日本给汤贞老师买东西。”
郭小莉听，愣。
温心也不知今天是怎，面对郭小莉，也顾不上平日紧张和害怕，也忘记要战战兢兢，她含混不清地说：“没什，郭姐你就别管，会儿就去上班。”
知道有几斤几两。”
郭小莉听着周子轲声音沙哑迟缓，只当他又宿醉未醒。心头阵火起，郭小莉说：“中午到办公室来，你必须——”
嘟嘟嘟，通话结束。
郭小莉回办公室路上特意去温心桌前看眼，发现温心还没到。
她站在茶水间隔壁无人楼梯口，拨通温心电话。
温心听郭小莉直批评周子轲，又忍不住要争辩：“子轲明明帮很多忙——”
“他干什都是玩，你还当他真想帮你？”
“没有当他想帮啊，”温心说着，又开始吸鼻子，阵委屈，“他想帮是汤贞老师……”
郭小莉只恨不能当面戳温心脑门：“汤贞就有区别？”
“汤贞老师和当然有区别。”
郭小莉却不傻：“周子轲给汤贞买东西，为什放在你家。”
听温心不说话，郭小莉又问遍。
温心说：“怎知道啊……”
郭小莉安静两秒，就听温心在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忽然喘气起来，边喘，边快速地吸鼻子。
小姑娘哭。郭小莉对着手机沉默会儿，冷不丁说：“周子轲有什好。”
“怎回事，不是叫你今天早过来。”
温心说：“郭姐，这里信号不好，会儿再给你打回去。”
郭小莉听她鼻音特别重，以为她感冒，打断她说：“你干什呢。”
温心吸鼻子，咳嗽道：“、收拾东西呢。”
“收拾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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