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睡着觉还偷亲,”骆天天说着,翻个白眼,“还没找你算账呢!”
梁丘云脸诧异。
“你胡说八道什
可即使这样,梁丘云还是无法拦住他,无法像那天拍戏时候那样,抱着他,让他再也走不。他们差距在被无限拉大,汤贞就像只天边飞来小鸟,忽而飞进梁丘云梦里,忽而又飞出去,他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叫人握不住,捉不着,直飞到梁丘云再也看不见云端,头把梁丘云梦撞得粉碎。
梁丘云咬咬牙齿,脖子僵硬,大概是昨夜睡前忘关窗。他感觉不到枕头,不明白自己怎就落枕。
他睁开眼睛,看到个人就躺在他身边,头顶上发旋对着他。梁丘云略有迟疑,低头看。
他脚把骆天天踹下去。
骆天天还没睡醒,这下子滚到地上,他“哎哟”声,还当是地震,慌慌张张到处看。
张小脸却笑模笑样。有回梁丘云回趟家,挨顿打,后背上条条伤疤没褪,换衣服时候被汤贞瞧见。汤贞那次也哭。梁丘云说他,你都要成年,怎还动不动就红眼睛哭鼻子。汤贞吸着鼻子,说,云哥。
然后他说不下去。
对梁丘云来说,很多时候句“云哥”就已经够,他不用汤贞再说什。
汤贞还会在些特殊时候哭。比如他们拍戏时候。吻戏,兄弟之间,多奇怪。那多人看着,汤贞紧张,害怕,拍十几条没过。在汤贞身上很少存在这种情况,他是天才,梁丘云知道他早和不少女孩子拍过吻戏,可就是这次,奇怪,怎也拍不好。汤贞紧张就咬嘴唇,梁丘云拍到半,舔自己嘴,沾着血,却不疼。他们起回休息室,汤贞喝水,杯口也是血。
此处省略。
梁丘云说:“谁让你进来。”
骆天天站起来,他张小脸皱着,头发也在枕头上压得乱七八糟。敢情枕头是都让他抢走。
“你客厅那多蚊子,沙发这难睡,”骆天天说,不高兴地扁着嘴,发现是梁丘云踢他,气得张牙舞爪,“你床这大,又没挤你,你踢干嘛啊!”
梁丘云气喘吁吁,坐床上,面色不善地看他。
骆天天叫他这看,挑高嗓门不自觉又低下来。
汤贞又变回那个和他住在起汤贞,那个来自小城市,对大千世界充满好奇汤贞。汤贞不知道梁丘云在想什,他隔着门问,你直闷在里面干什?
梁丘云打开卫生间门,把他拖进去。
汤贞还穿着戏服,他会儿还要继续拍戏。
别害怕,阿贞,别害怕。他说。
汤贞是没有秘密,他什都和梁丘云讲,他什苦痛烦恼,弱点缺点,梁丘云全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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