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你就没有。你在床上盖被子,昏睡过去。你夜半醒来,发现山伯还没有睡,他在你床头挑灯读书,见你醒,他扶着你头,抱起你,倒水喂你喝。你问他在看什书,你们你言语,攀谈起来。山伯虽是凡儒,却独有他见识,从你第天草桥结拜时候见他,你就知道这个男子有他特别之处。病中你听他聊起蔡文姬、卓文君,口中对有才学女子颇为敬重。当你提出,书院也该尝试接收女学徒时候,山伯搂着你,不仅没有讽你笑你观点,反而认真道,贤弟想得深远,女子若想做学问,是需要个去处。你被山伯抱着,听山伯说,兴许以后会有呢。”
乔贺听着,忽然股奇怪念头从心里生出来。
剧本是没有心理活动描述,剧本就是单纯台词句句往下排列。之前排到这段,林汉臣没给过任何提示,乔贺讲这句台词时候也心无旁骛,只当是梁山伯为人忠厚仁善种展示。没有别,就是“仁”,就是“善”,是本正经呆书生,呆头呆脑发言。毕竟接下来英台反应也没什特别,山伯说完这句“兴许以后会有
,对别人不是问题。对他,看他改不,以后都白搭。”
乔贺本来是好心好意帮忙劝,结果越劝林导越来劲。汤贞冲乔贺偷偷吐舌头。
“刚开始排时候大家都没背过词,还没这明显,还显得他演得最好,”林导说,戳汤贞脑门,“现在越排越,bao露问题。别演员都跟上来,就你小汤个,越排越倒退。”
汤贞硬头皮问:“林爷,什问题啊,您先告诉。”
林汉臣耐性子,说:“你懂不懂这个人感情变化。”
汤贞说:“具体什变化?”
“简单你都懂,喜怒哀乐,这个转变你抓得住,”林汉臣说,“问是,打个比方,刚才你和乔贺在台上排那段,你和山伯起挑灯读书,夜半你发烧,梁山伯执意照顾你。”
汤贞听着他说:“……你既害怕,又心疼,又感激。你找那多借口想让银心回来睡,但山伯是个木头,他不听,他看你生病,怕银心糊涂,照顾不好,他执意要亲自陪在旁照顾你。在这段情节里,你害怕,是怕他发现你身为女儿秘密,怕你们真要同床共枕,毕竟你是个黄花闺女,”林导说着,点汤贞鼻头,“你又心疼,是心疼山伯为照顾你,甘愿辛苦受累,心疼你胡编乱造句借口,山伯就真听信,还往床上端来盆水。你感激,是感激山伯对你无私照料,亲生父母对你也不过如此,山伯比亲生兄弟还亲。”
林导顿:“到这里,你处理得都还可以,这些东西你都有。”
汤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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