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肩上走来走去
，”汤贞告诉祁禄，“也不怕
们。”
祁禄问汤贞，你今天还去周子轲那里过夜吗。
汤贞好像有点尴尬，摇头。
“小周家里人要给他过生日。”汤贞小声说。
当天夜里，祁禄睡着觉，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门开声音。
汤贞以前从不会在电话里和祁禄闲聊这些。
“和他们比划数字……这里人反正不认识，”汤贞笑着，不好意思似，“真把价砍下来
，发现又没带钱。”
祁禄哈哈笑。
汤贞说：“这里还有很多卖画，可能是那种到处旅游旅行画家。小周刚才买几张……那位画家特别高兴，非要给小周画
张像。”
祁禄听着汤贞把什
看到，听到，都和他说。自从生那场病，汤贞已经两年多没有出过远门。
昨天睡得太晚，怕睡不着，所以偷偷吃两片药，没想到睡过头，今天睁眼发现在个陌生海岛酒店里：“问这是什地方，但是当地人语言没听懂。倒是有位翻译跟着们，但现在小周带他去租船。”
祁禄“啊”“啊”几声，非常短促。
汤贞听懂，在电话里笑。
“没事，”汤贞轻声说，“小周把药盒带来，他以为是维生素。”
祁禄“嗯”声。
他睡不沉，跳下床，以为三更半夜进贼。等把自己房门打开条缝，祁禄眼看见汤贞和风尘仆仆进门周子轲紧紧抱在块。
和所有祁禄在电影里看过那些恋人、情人没什分别。
汤贞直避免在祁禄面前和周子轲有什过于亲近举动。大概对汤贞来说，和周子轲之间事也属于他想要保护、不愿被触及私事。这会儿大概以为祁禄睡着，汤贞闭眼睛，被周子轲抱离玄关地面。周子轲个劲儿吻他，把汤贞吻笑。
汤贞医生给汤贞换种新药，药量非
周后，汤贞回家来。祁禄问他玩得怎样。汤贞说，因为晒黑会被发现，所以除第天，他和小周白天基本上都待在酒店里：“直看电视。”
晚上呢。祁禄比划道。
“去海边走走，”汤贞从带回来箱子里拿出买小工艺品，还有几张放在画框里画，“那个岛上有座庙，夜里也可以参观。有篝火晚会，有萤火虫……还有很多猴子。”
祁禄发现汤贞说话时候直笑，不说时候摆弄那些画，眼睛里也是笑，汤贞自己好像意识不到。
“猴子？”
“可能周吧，才能回去。”汤贞说。
祁禄又“嗯”声。
“家里没什事吧？”
祁禄没说话，几秒停顿。意思是没有。
“刚才想到处看看，买点纪念品，”汤贞说，“可这里东西都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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