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塞找人忙碌个晚上,终于让这些亡命之徒交代实话,特别是那个受伤女人——昨天夜里情形太过复杂,她如果死死不松口,不知以后会带给子轲多少麻烦。嘉兰塔当然有办法掩盖子弟罪过,但是子轲没做事,子轲既然都说他是被人陷害,家里人还是要尽力帮他找回这个清白来。
过去,子轲犯过不少错,闯下不少祸,他不信任别人,也无法敞开自己心。全家人直盼着他长大,如今,他还
餐厅门开,是秦律师。他昨天参加完未来岳父寿宴,也回律所通宵加班去,现在才有时间赶回来。
“子轲呢?”他坐在周子苑身边。
周子苑转头看他:“你要是肋骨断也会去散步吗?”
年轻男人听这话,嗤笑声,旁人帮他布置餐具。“你弟弟和般人能样吗。”
周子苑已经吃过早点,对朱塞说:“朱叔叔,那几个犯人全都交代吗?”
向窗外,说:“子轲回来!你看!他身边那个……那是汤贞吗?”
朱塞进家门,脱掉外套,整个人看着十分疲惫,接过旁人给茶水先喝口。“朱叔叔!”周子苑在楼梯上叫他。
清洁人员弯腰在清扫地板角落里纸屑。吉叔跟在朱塞后面进来,吉叔昨夜跟子轲在医院住夜,没能全程盯住寿宴后清洁工作,这会儿低头看进门大厅地面:“哎,怎弄得这脏啊?”
周子苑走过来,看看门外,得知弟弟带汤贞去湖边散步去。
“他不是受伤吗?可以随便散步吗?”周子苑问。
朱塞点头。
“他们本来真想诬陷子轲,肇事伤人?”周子苑轻声问。
吉叔低头用勺子舀汤喝,口汤抿在嘴里,没咽下去。
朱塞对周子苑说:“子苑,你以后也要小心,让司机小胡他们也小心,知道吗?”
周子苑“嗯”声,看看身边年轻男人,说:“很注意,路上不会随便下车。”
朱塞笑,走进餐厅。“不懂男人吧,子苑。”朱塞坐下,在刚烤好面包香气中揉揉自己眼睛,打个哈欠,他又端起热茶来喝。
有人在餐厅外站着,请客人去其他餐厅用早餐。
长桌上只有周子苑和两位男性长辈。
“子轲怎会提起梁丘云?”周子苑不解道。
吉叔低头吃着饭,还时不时回头往窗外看,大概惦记着子轲什时候进家来吃个饭。朱塞对周子苑说:“目前能找到现场证据里,确实没有和梁丘云有关线索。不过警察也调查,这几个抓到犯人,虽然都是从外地来,但与梁丘云并不是完全扯不上关系。前几年吧,他们都在《狼烟二》外景剧组里打过工,其中有个人还干过群众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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