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短片《此夜绵绵》于十月中旬杀青之后,近个月,人们没再在公众场合见到过子轲和汤贞影子。十月十六日这天上午,汤贞忽然出现于报端望向车窗外笑容,好像古时候花轿里探头出来新娘。
傍晚时分,布加迪超跑再次驶向汤贞公寓楼下,这条街在安静半个月之后,再次变得闹哄哄,拥挤不堪。子轲当晚没有离开,而是留下过夜,直到第二天早晨,他又载着汤贞,还换身衣服,把车开往电视台,是要开始恢复正常工作。
没有人出面解释:子轲为什消失,他到底是不是真受伤。重新出现在记者镜头里子轲面色平静,十分沉着,他卷起袖口,在《罗马在线》昔日演播厅里亲自参与布置场地。两天之后,这里将举行mattias正式演唱会前小型歌友会,是子轲主意,他早就希望汤贞能在个相对熟悉环境里提前适应台下歌迷。
时间很短,只能排练两天。电视台不少工作人员闲暇之时都忍不住过来看,伸长脖子,走到观众席中间,也有些混入媒体,在人群中用手机拍摄:汤贞正在台上弹钢琴,弹是《雪国》,第遍有点紧张,弹错几个音,子轲直站在钢琴边上,手扶在琴台上,低着头这静静地听,有时还会绕到汤贞背后去看着,汤贞第二次弹就好多,旋律轻缓、柔畅,是十年前风靡亚洲抒情旋律。
工作人员拿麦克风来,在钢琴旁组装好。全场寂静,连媒体们都情不自禁噤声。他们听到汤贞边弹动琴键,边对着话筒轻轻唱起来。
穿过长长隧道,回到雪国。
这首曾以日文版首发,又由汤贞自己谱写中文版歌词抒情小曲,当年有几个年轻人不会哼唱呢?
有女记者在人群里低头捂捂嘴,面用手机拍摄着汤贞弹唱侧影,面镜片后睫毛湿润。同行们都在身边,每个人都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情绪起伏。汤贞排练六、七遍《雪国》,他嗓子还是好,这多年,没有哑,没有坏,没有跑调,没有抢拍儿,他声音听起来比cd里要弱些,但比起时下太多新人,这样现场实力早已足够做名歌手。他是上代偶像,他是“汤贞”。他排练完《雪国》,在钢琴凳上抬起头,子轲从背后搂住他,当着这多媒体记者电视台人面,哄人似,低头和汤贞说会儿话。
“汤贞”,是因为子轲,因为这样爱护才会出现。
这天流传到网上视频除《雪国》片段以外,还有半截《如梦》。视频里,汤贞抱着吉他,唱《如梦》唱到半,居然有电视台工作人员在门外跟着起唱起来。小小演播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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