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舟顿顿,伸出手,面不改色地将扇子接过,“故友送,来没想好要提什。”
他们两人这样,江逐年也不好多说,指指青唯,“你娘子醒,那什,你好好照顾她,先走。”
江逐年走,青唯立刻从江辞舟怀里挣脱开:“你做什?”
江辞舟看着她:“你醒来没照镜子?”
“……刚醒,出去随便走走。”
“走前顺便把人给放倒?”江辞舟问,他没跟她计较这个,语气微沉,“这冷天,你又病着,就这出去,不怕染上病,再躺个四五日?”
青唯又是愣,“都愣四五日?”
她知道她在箭楼受伤,但究竟怎伤,她不大记得,印象中,她似乎把他撞下箭楼。
江辞舟刚要开口,忽听院外又传来脚步声,江逐年匆匆进得院中,“子陵听说——”
圈,等到找她人都从东跨院撤走,她再溜回屋中-
江辞舟回到屋里,青唯果然不在,朝天在院中搜遭,很快来禀:“公子,院子里没人,属下去前院找。”
江辞舟心急如焚,好端端地怎人没,他“嗯”声,正要跨出屋,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看留芳和驻云呼吸平稳样子,不像是中毒,只是吸些迷香,睡过去。青唯身上小玩意儿多,不乏有迷香这样事物,那日她去祝宁庄,还说要先用迷香迷晕巡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
江辞舟又去床榻边看看,他为她搁在床头干净衣裳不见,如果人是被劫走,那个劫匪这好,还记得捎带衣裳?
所以,人应该是自己离开。
青唯不知脸上斑纹已被擦去,听是江逐年到,正要回头看,江辞舟把拽住她,也来不及作它想,把她拉入自己怀中,低头拥住她。
江逐年进到院中,见青唯找到,本来高兴,可撞见这幕,时间好不尴尬,咳两声,将手中扇子往前递去,“那什,在书房里,看到你落下扇子,给你送来。”
“多谢爹。”江辞舟仍然紧紧揽着青唯。
青唯觉得到底在长辈面前,本想挣开,但江辞舟把她按得死死,她直觉他此举有深意,慢慢也就放弃挣扎。
江逐年看江辞舟眼:“你这扇子不错,工艺严谨,扇骨是湘妃竹吧,怎没提字?”
装烧刀子牛皮囊子还在,嫁妆箱子也没有开启痕迹,所以人应该没有走远,很快就会回来。
江辞舟不急,等在屋中。
青唯紧贴着后墙墙根,等到找她人散,院中再没动静,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屋前,正要推门,门下子被拉开,江辞舟站在门前,言不发地看着她。
青唯愣下:“你怎在这儿?”
江辞舟问:“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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