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在后面夹紧马腹直追,眼见着前面大爷风驰电掣越行越远,却是望着与宋府截然相反方向,不由心中焦急,愈发想要策马疾追上前去提醒他加大爷。随即,他便后知后觉反应到,大爷所去方向正是总督府方向,想来大爷并非是怒火攻心下迷失路,而是有意不打宋府而去。
福禄拍下脑门,心道自个今儿莫不是傻,这苏州府城是大爷土生土长地,大爷还能迷路不成?真是瞎操心。不过既然大爷今个去总督衙门府,也不知还回不回宋府上,他还是去宋府上走上遭,秉老太太,也省老太太他们平白担心。
不提福禄如何去那宋府上报信,且说苏倾这里,正当她被人挟裹在奔腾马背上,被颠簸七荤八素几欲昏厥之时,终于听得马声嘶鸣,悠悠来回转两三圈后,那颠簸劲方停下来。
然后苏倾就被人拦腰抱下马背,因为黑貂皮大氅兜头裹着,她也看不清是何处何地,加之前头在浸太长时间冷水,整个人昏昏沉沉,唯能感知就是每隔几步隐约传来下人请安问好声。
也不知她最后被人带到何处,等罩着她黑貂皮大氅终于从她周身拿开,而她眼前终于再次有清晰视线时,她却见到两个丫鬟正在解她衣裳,而旁宋毅却环胸在旁冷冷看着她。
苏倾双目微赤,浑身发抖,若不是此刻无力,她定当扑上去与其拼命!只要想到正是眼前这人害她功亏篑,她就恨得切齿。明明她与他素日无半分冤仇,他却屡屡将她逼入绝境,如斯可恨。更遑论此刻他毫不顾忌,逼她□□于他面前沐浴,色心昭然若揭,当真可耻!
宋毅嘴角噙着冷笑,就这毫无顾忌将目光不时在浴桶中扫视着,待对上苏倾那怒恨之极却又无力之极目色,不由觉得这样极致反差眸色极为潋滟,尤其是附上她此刻柔弱无骨瘫软浴桶娇怜模样,愈发想要让人上前好生蹂/躏番。
宋毅眯眯眼,将愈发深沉眸光遮掩几许,盯着苏倾那张被热气熏微红脸庞,出口语气却刻意冷三分:“即便是想死,那得爷准许。今日爷索性撂下话,你这条命自此刻起便由爷拿捏着,容不得你恣意半分。若日后再敢起这等子荒谬念头,那起子唆使你之人,爷也不会留半分情面,并给送上路去。”
苏倾心里冷笑,也是,对待她这种软硬不吃要命条人,唯有拿捏她身边人,才可能抓住她几分软肋。
见她闭眸撇脸,副不欲与君多言态度,宋毅也不觉得怒,这种态度也是在他意料之中,毕竟个宁愿死也不愿跟他女人,岂是他区区几句威胁就能软下身段屈就?不过这样女子倒是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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