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几次他来兴致也会喂她吃酒。陈酒浓烈,酒力强劲,如何是她这具素不沾酒身子能扛得住?没吃过几口就头晕目眩,浑身发软,任由他摆布施为。
可每每待酒醒之后,却无不心惊肉跳,因为饶是她酒醉期间脑袋昏沉,可却也不是全无意识,她依稀记得彼时他伏她耳畔,似乎对她有过诸多问话……
苏倾无比庆幸自己酒品良好,便是神志模糊,亦不会乱说通。
她不知道他想试探什,可她却知道她怕极他探究。她怕她自己露马脚,怕还等没回家就被当做妖魔鬼怪给烧没去。
阴雨连绵六月总算过去,转到七月,这天就多少有些放晴意思。
,便没有任何异议。
不能出府日子,她就站在阶前往院外眺望,看江南六月天,看苏州六月雨。
期间宋毅也过来几回。苏倾也不知他是不是最近公务清闲,竟是好几次大白日过来,待便是大半个白日。
每次来虽少不行番云雨之事,可亦有几次在行此事之前,他来兴致令人搬几坛酒来,喝酒吟诗作乐。
苏倾见他似乎是喝不惯江南米酒绵厚醇甜,好像更喜欢北方烈酒醇厚辛辣。而且每每见他喝都是上年头陈年老酿,甫开封,酒气扑鼻而来,光闻着便知这酒何等浓烈。偏他酒量还颇有些惊人,见他喝这多回酒,似乎也没见他醉过,顶多也就是微醺。
这日,天公作美,大早金色阳光乍泄,散落满院。抬眼望去天空澄澈,金光耀眼,竟是梅雨天之后难得个大晴天。
宋府干丫鬟婆子们大早起来就忙个不停。先将府里上上下下门窗皆打开散散湿气霉味,又来来回回搬运屋里房内桌椅摆架或被褥衣裳亦或书籍等等,摆放在院外能晒着日头宽敞处,晾晒。
早膳过,宝珠又拧身回房去摆弄她头发和衣裳去,老太太和王婆子挤眉弄眼番,冬雪和梅香也低头闷闷笑。
宋毅这会从外头踱步进来,环顾周没见着人,不由奇怪道:“老太太,宝珠呢?”
老太太见
他喝酒时便会令她作陪,让她给他助兴。也就这时她方知道,他所说助兴并非她之前所理解那般,却是让她歌舞番,或来些其他节目,以供他赏阅。
苏倾便直言她并不擅长此道。
开始她会将彩玉叫进来,让彩玉唱首江南小曲来给他助兴。可待见那彩玉抖抖索索唱全程走音,整个人也吓得恍若要魂归天外模样,苏倾以后就没再为难她。
助不兴,苏倾就默然立他身侧给他添酒布菜,希望能减少几分他内心不虞之意。
宋毅对此倒是没多做计较,顶多耻笑她番甚无情趣,不如其他女子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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