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端国公府小聚就是宿在其他友人住处。之前在苏州府城时因他另有督府居住,所以老太太也不清楚他是不是以往访友也这般频繁,不过这连大半月不住家,老太太心里难免会嘀咕。
江南有画舫花船,京城有八大胡同,怎能不会令人多想。
男人逢场作戏,老太太倒不觉得是什难以容忍坏事,她怕就只怕她儿沉迷此道,被勾坏身子。
遂就旁敲侧击向福禄打听。福禄那人精焉能透口风半句?就差指天发誓没有那回事。
这般大约又过半月功夫。虽说也有连数日在外宿时候,可总归隔三差五回家住上两日,倒也令老太太稍安心。
可很快老太太心就不定,因为如今都到三月下旬,眼见着五月婚期日子就在眼前,可除定亲礼其他礼节概未齐全,偏这会她大儿却开始怠慢起来,每每她急催促,他却推再推。她这冷眼旁观,愈发觉得他那厢怕是另有打算。
老太太心突突跳,饶是王婆子安慰说是大爷事忙,可她心里却总有种说不明不祥预感。
这种不祥预感终于在四月初时候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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