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州有些地方开始下雪，市区里
温度也是
夜之间骤降
好几度。
林新语在上海看到叙州天气，打电话给梁烟，担心地问她，“你还不回来吗？
看叙州有些地方都下雪，你衣服带够吗？”
梁烟那时候坐在湖边吹风，她看着湖对岸拱桥，微笑说：“市区不冷呀，风吹着很舒服。”
林新语在电话那头沉默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她，“你究竟去叙州做什
呢？小烟，你跟说实话，你是为林望回来吧？”
梁烟笑笑，她没回答，只是说：“表姐，前两天出门散心，经过间寺庙，门口个道士非要给算命。”
赵婶帮梁烟打杯红枣豆浆，过滤好端过来，问她：“小烟，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会儿去市场买。”
早晨林望出门时候，重新给赵婶张卡，拜托她多照顾下梁烟。
别话他没多说，但是赵婶明白。
她看着林望开车出门，心里长长地叹声气。
“要不然去买几根猪骨头回来炖汤吧？你这伤筋动骨，得好好补补。”赵婶建议说。
下楼去梁烟房间外面守着。
好在梁烟虽然手不方便，但她独自生活过那多年，并不会真蠢到洗个澡就摔跤。那天在酒店，实在是因为她喝醉，脚踩空才摔下去。
只是只有只手可以活动，做什事情都变得不太方便，平时几分钟可以做完事情，可能要花几倍时间。就比如洗澡，她平时简单冲下，最多十分钟就搞定，但因为只有左手可以活动，抹浴液擦身体，洗完擦干身上水，再换上睡衣，前前后后花快个小时才做完。
躺到床上那刻，就觉得疲惫，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
第二天早上八点，赵婶上来敲门，唤她下楼吃早餐。
梁烟温柔地笑笑，说：“不用那麻烦，家里有什吃什就行。”
赵婶道：“不麻烦呀，反正也要去趟市场。”
梁烟便没再拒绝，笑笑说：“那您看着买吧，都可以。”
*****
林望这趟出差，走就是个星期。
梁烟那会儿早就醒，坐在阳台抽烟。听见赵婶唤她，回头应声，“会儿就来。”
她望着对岸湖面，把手里剩下半截烟三两口抽完，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就下楼去。
她早上六点就醒，直在阳台坐两个小时，六点半时候她就看见林望开车出门，所以下楼没见到林望也不点不惊讶。她坐去餐厅慢慢吃早餐，赵婶在厨房忙碌，和她说：“林总去拢镇出差，可能要三五天才能回来。”
梁烟闻言愣下。
她早上看到林望出门，并不知道他是去出差。要是知道他是出差，应该和他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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