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林余没有过生日
习惯，直到大学时候徐绍寻问他日期，寝室人
块庆祝
两年——可这毕竟不是大学。现在有那
多人要见，那多琐事要忙，有时忙到晕头转向连星期几都能记错，遑论同居人并不特别生日。
连他自己都忘记。
“好笨
吃完回家，也就喝个水功夫，徐绍寻突然说有人找他，他下去趟。
林余个人待在屋子里，忽然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徐绍寻着急下班理由。
林余在客厅无所事事地坐会，有些进退维谷——之前资金到位后他们就转而租间二居室，之前地下室转租转出去——他不想回房，但也没留在客厅理由。
坐在客厅等徐绍寻似乎不太合适，而且显得他没有自己生活——但他确实没有。以前都是直接睡觉，今天徐绍寻拉他回来得太早。
林余心里有个声音小声说，赶着见其他人，为什还要拉他起早早回来。但他同时也知道这样指责毫无道理——徐绍寻要是撇下他，他不是更无所适从吗？
有点古怪，说
哪有赶时间，又列几个餐厅，问林余要不要去吃。林余说今天没什胃口，徐绍寻才作罢。
他们坐地铁回去，少见地赶上晚高峰。林余从看见长长队伍就开始发愣，根本就是被簇拥着挤进地铁。徐绍寻没办法，抓着他手往角落里靠，又挡在林余外面，尽量给他留个缝喘气。
好会，林余神魂才缓缓归位，慢吞吞跟徐绍寻说：“要不们还是加班吧。”
徐绍寻：“资方爸爸听……”他说话时候被人在背后挤下，身子前倾，两个人肩膀撞在起，徐绍寻手越过林余肩膀撑在车厢上，好险才没脚踩林余鞋上。
“……都落泪。”
还是工作吧。是他工作就是他，没有产权纠纷，也不会自己长腿跑掉，他想霸占多久就霸占多久。
林余打开笔记本电脑，心安理得地缩进沙发里。
下刻，林余听到门被打开声音，眼前骤然暗下来。
林余愕然回头，片黑暗里，撞见徐绍寻身影，和他双手捧着生日蛋糕。
“看来指望你自己记得是没戏。”蜡烛光芒映照出徐绍寻无奈笑容，“林余，生日快乐。”
徐绍寻说这几个字时候林余下意识挡挡，偏过头，朝向徐绍寻耳廓微红。他声不吭，专心致志地罚站。
徐绍寻悻悻收回手，心说这也不能怪啊。
路无话坐到站。林余说在楼下面馆凑合顿时候徐绍寻又露出那种欲言又止表情，说不吃好点？
“以前不是也在这吃过吗？”林余有些迷茫，“想吃些汤汤水水，你想吃别也可以。”
徐绍寻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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