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他犹豫着说。
“不用担心。”当时徐绍寻这样回答他,“这是……免他个遗憾。”
林余说:“没干嘛。”好像觉得有点生硬,林余又补充道,“去喝点东西。”
“哦。”徐绍寻说,看着林余溜烟地上床。
徐绍寻觉得林余真跟猫有点像,老喜欢在上铺待着,习惯居于高处,远离人群。
但这次林余没在上铺敲敲打打他电脑,而是不会后,在跟人打电话。
徐绍寻隐约听到林余说“在宿舍”,然后林余把床帘拉链拉上,声音也变轻,就听不清在说什。
徐绍寻边把带来东西分给王瑞施文,边问:“林余不在?”
施文心不在焉道:“自习去吧。”
徐绍寻:“他电脑还在这啊。”
施文:“那就打球?”
“那晚还打球?”徐绍寻说,“和谁?”
徐绍寻预测道:“你现在跟他说,他肯定吓跳,说些‘兄弟你人很好但是没那意思’鬼话。你听过就算,别管他,远着他,过段时间他自己不习惯就想通。”
林余:“……”
听着有点离谱。
“怎样。”徐绍寻冲他挑挑眉,“想不想试试。”
林余:“……你不是认真吧。”
只能听到依然在说话。
出于礼貌,徐绍寻把耳机戴上,隔绝林余打电话声音。
林余握着手机,在绝对私人空间里,依然有点难以控制紧张。
理智上林余知道自己只是在和徐绍寻——另个徐绍寻打电话而已,但感情上他还是觉得很诡异,非常诡异,根本没有轨,但好像还是在出轨。
事实上,大概明白那位徐绍寻意思之后,林余是表示反对。
施文迷茫地抬起头,看着他,不理解他问题。
徐绍寻:“……傻,当没说。”
到九点过半时候,宿舍门才再次被打开。徐绍寻应声抬头,说:“回来啊,给你留东西。”
林余含糊地应声,拿是拿,也跟徐绍寻道谢,但不知道是不是徐绍寻错觉,他好像不太敢看徐绍寻。
徐绍寻奇怪道:“你干嘛去。”
“就知道你不敢冒这个险。”徐绍寻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那没办法,让他自己想通吧。”
林余:“……?
徐绍寻不怀好意地笑:“们急他急。”
3
徐绍寻回来路上堵堵车,回到学校已经九点。他上到宿舍,眼看到林余床帘是暗着,电脑倒是在桌上,但椅子被推进去,也不像有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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