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也没有第时间去找,就已经是在对夏言津决定妥协。
陆也说道:“找不到就算。”
老管家叹口气。
陆也自嘲地笑笑,说道:“您应该看得明白,这是早晚会有结果。”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他回家后,夏言津不在家,他就个屋子个屋子地找遍。
家里空空荡荡。
陆也给自己倒杯威士忌,耐心地等到十二点。夜已深,夏言津还是没有回来。
他通宵等到天亮,夏言津依然没有回来。
他明白,夏言津可能不会回来。
叶海楼年纪比陆也还要小,他剪寸头,穿着朴素,眼里都是急切。
他皱着眉头说:“长官,时间紧张,们要快点。”
夏言津闻言,突然犹豫。
想到陆也和孩子,他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
他喃喃道:“但是孩子还在家里……”
等到初春时候,夏言津已经在陆也身边待快有两年。
这天午后,他拿些现金,打算去小朋友服装店给陆晖买些换季小衣服。
他买两件,又看向附近男士手表店。
最近陆也好像快要过生日,他攒好久零花钱,犹豫会儿,给陆也买块湖蓝色腕表做生日礼物。
也不能总是陆也送他礼物吧?
陆也放不下,也只是说道:“算,你去看他是跟谁走。人要是安全,就别管,让他随意吧。”
陆也已经喝醉。
他扑在床上,把头埋进夏言津枕
老管家看他颓然抽烟,不忍打扰,却也忍不住轻声问他:“少爷,要去找吗?”
陆也沉默好久,说道:“嗯,去找。”
他身边烟灰缸里都是熄灭烟头,晚上不知道抽多少根,但他现在看上去有些过分平静,就好像汪死水。
“要是找到,带他走人就别留。他,就带回来吧。”
老管家沉默好久,说道:“那如果找不到呢?”
叶海楼无奈道:“您管那个小杂种干什?他是联盟军官孩子,从今以后都不会和你有交集,快走!”
夏言津垂着眼帘摇头,向后退步。
见夏言津不配合,叶海楼用手帕捂住夏言津口鼻,夏言津现在体质太弱,昏迷前甚至没有挣扎。
叶海楼把他扛在肩头,从窗户跳出去,坐上越野车扬长而去。
其实陆也早有预感。
买完之后,夏言津去趟洗手间。
洗手时候他觉得有人在看他,但没有在意。等他再回神,镜子里已经倒影着他曾经副官叶海楼影子。
叶海楼说:“长官,是来接你走。”
夏言津看到叶海楼,有些惊愕,恍如隔世。
他说:“海楼?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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