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时候,他就会格外无理取闹,作不行,非得陈叙又哄又劝,再三证明自己爱他。
曾经高考前最后次春游时,宋洺给班里同学带自己做牛乳
现在最重要是给宋洺道谢,至于其他,顺其自然吧。
“……怎回事!”
锄禾餐厅门口,等着堵人季纯宵正往花园小径那边看。
果不其然,老婆来,就是身边还跟着个看起来很不顺眼家伙。
“啧。”他几乎是瞬间就皱起眉,舌尖绕着几句还没吐出来脏话。
现在是五月多,园子里花还开灿烂,大朵大朵,香气四溢。
原本这里是没有路,但总有学生偷偷从这里过,被分开花丛久而久之也就成道小径,不宽,刚好够两人并肩走。
宋洺把陈叙往身边拉近点,提醒道:“靠里面点,别被花枝上刺扎到。”
陈叙还真没注意,闻言乖乖往里侧身,“哦,好。”
原本就不宽小路上两人靠更近,肩膀若有若无曾在起。
中午快下课时,陈叙从卷子里抬头,目光越过前面同学肩膀,落在第二排宋洺身上。
宋洺并没有察觉,还在提笔写着什,清俊侧脸被窗外照进来日光笼罩,看起来温和良善,让人眼就心生好感。
陈叙忽然想到个词,叫做相由心生。
这好,这善良人,合该有这美好长相。
这几天他宿舍里饭盒还是会照常出现,陈叙吃时候心情很复杂,感激并没有变少,只不过多些愧疚和抱歉。
哪儿来野男人?走个路有必要靠那近吗!
他知道那人叫宋洺,但在个人主观情感下还是执着称呼对方为野男人。
不是现在开始,是上辈子就有臭毛病。
以前他们曾经高三同班过年,季纯宵可忘不,宋洺这人有事没事就对着他老婆献殷勤,平时帮忙抱个作业接个水,那叫个温柔体贴。
季纯宵心里直接酿起坛陈年老醋,时不时就要打翻次。
陈叙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这是他应该喜欢人。
他明明知道,但心底却非常平静,没有丝雀跃与心动。
理智和情感似乎背道而驰,他清醒认为自己爱属于宋洺,但他心却吝啬点点爱意都不舍得给。
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愧疚,他抿抿唇,不再去想。
他要和宋洺说清楚,上辈子错过感谢,无论如何现在得补回去。
“那个……”
下课时,他把人叫住,邀请道:“宋洺,要不要起吃个午饭?”
宋洺看起来很意外,因为两人并不算很熟悉,但还是露出来礼貌笑,“好啊。”
距离高二教学楼最近食堂是锄禾餐厅,只用抄条花园里近道,五分钟就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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