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管如何,白松筠都
“嗯。”
心底有期待,就算要离开,卓无肃也不似之前那样,心里堵得慌。
早早与淇澳、顾义二人在首阳主峰脚下碰面,三人同离开首阳。
首阳山下,淇澳丧着张脸,几乎三步两回头地往身后看。出发前他还兴致冲冲,但还未走出首阳周围群山,他便没之前兴奋。
见他如此,卓无肃问道:“淇澳,不舍吗?”
他冲动。
余亦辞道:“雏鹰总要学会自己飞翔,你第次出去,为师明白你心情。为师不是给你颗追星珠吗,它作用是何,你应当还记得吧?”
余亦辞自觉想通卓无肃心理。
都说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养卓无肃十来年,卓无肃可能把他当爹,所以才舍不得吧。
“…记得。”卓无肃颔首,眼眸深处藏着丝期待,“那、师父会出现吗?”
白色安神花之下,茶烟,身雪衣之人倒杯茶放到旁,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清淡花香混着茶香,沁人心脾,卓无肃喉结滑动,只觉这许久未见过画面如今再见,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愣著作甚,”余亦辞抬眸看向他,“过来坐。”
举步走去,卓无肃坐下,端起白玉杯茗口,“师父,明日离开。”
余亦辞手顿,放下白玉杯,杯子与石桌碰撞,发出声轻响。
“嗯。”
“们快些完成历练任务,早些回来,你就可以早点见到三师兄。”也能快些见到师父。
淇澳待卫风情感与他对师父喜欢不同,但只要是情感都有着共同之处,卓无肃能理解。
“小卓说对,”顾义道,“们快些将事情解决。”
说罢,他从储物戒中取出小舟,小舟小巧精致,内外刻着高级防护符文,可抵挡化神修士全力击。遇到危险往内躲,与乌龟壳有着同样妙用。
余亦辞眨眨眼,“若是为师身体彻底恢复,应当会出现。”
他未将话说全,他身子虽恢复差不多,但想彻底恢复,还是要将丹田中黯淡无光小法人修补好。
待他修补完小法人,天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卓无肃面露笑意,“师父身子要早些康复才好。”
“借你吉言。”余亦辞举杯饮下茶水,“明日你与淇澳起离开罢,为师便不送你。”
“嗯,徒弟你可要加油,争取早日将弟子们救出来。”
“弟子明白,”卓无肃垂眸看着杯中青黄透亮茶水,“师父,舍不得你。”
他话音落下,周遭气氛似乎瞬间凝固。
余亦辞不明白,徒弟外出历练,他做师父仔细叮嘱,这普通至极事……怎无端生出几分奇怪感觉?
握着茶杯,卓无肃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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