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村长叹气，“我啊，是想拉下老脸，请你教孩子们些拳脚功夫。”
小卓看着是个厉害的，小娃娃和他学上两招，日后去服兵役，也多两分活命的机会。
“……”卓无肃，“他们怕我打人。”
怕到一说起他，就捂着屁股跑。
卓无肃想不通，跑就跑，为什么要捂屁股？！
卓无肃艰难开口，“好。”
一、
东林村最近来了个教书先生。
先生生的好看，容貌俊朗，眉毛浓黑，眼神犀利，脸庞线条硬朗，看着不似个教书先生，倒似个武夫。
而且，看着挺凶。
“凡人不认识灵石。”余亦辞无奈道,“他们会认为你是个骗子。”
卓无肃：“那该如何？”
余亦辞嘴角弯弯，怎么看怎么坏，“你去赚钱。”
“……？？？”
“教书先生，或是……山匪，你选一个。”
随意找了一地方落脚，余亦辞与卓无肃站在街尾,看着闹市人流熙熙攘攘。
小贩的叫卖声入耳，余亦辞随之望去，笑道：“无肃，可要吃糖葫芦？”
“……不吃。”
余亦辞道：“可我想吃。”
“我去买。”
卓无肃天赋好,一路修行未遇到阻碍，修为蹭蹭蹭往上涨。加之与余亦辞双修,他修为上涨更是迅速。
一日，巫山云雨后，余亦辞趴在榻上，狭长的眼尾染着一抹红,嘴唇粉嫩湿润。
“无肃……”
余亦辞哼道：“我们去人间界走一遭吧。”
“整日呆在首阳，太折磨人了。”
村长拐杖敲了敲地，“……我去与他们说。”
不知他如何说的，待卓无肃正式上课之日，来的学生甚多。
东林村盛传，教书先生力气大，脾气,bao躁，爱打人。
专打小孩。
没小孩想跟他读书。
“小卓啊，”东林村村长语重心长道，“你想教书育人，我明白，可……那些小娃娃怕你，这也不是个办法啊。”
卓无肃：“……我不打人。”
这俩身份能赚钱？
卓无肃沉默，良久后问道：“你呢？什么身份？”
“公子哥啊。”余亦辞说的理所当然，眉眼含笑的盯着卓无肃，无声催促，让他快点选择。
卓无肃：“……”
余亦辞眨眨眼，“我替你选了，两个都试一试。”
余亦辞问：“你有银子吗？”
卓无肃沉吟,“没有。”
银子没有，但他有灵石。
余亦辞摊手：“我也没银子。”
相对无言，卓无肃：“我去换些银子？”
之前闭关几百年，也就是要应对男主,得需强大实力,他才耐得住性子。
现如今,所有事都已解决，还让他一直呆在首阳，也太强人所难了。
“……”
卓无肃顺着他发丝,“好。”
翌日，两人早早的就前往了人间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