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递给向芋瓶山泉水。
向芋刚拧开瓶盖,靳浮白却恶劣地开玩笑:“喝水还是要收费。”
“是给你开。”向芋把水塞回靳浮白手里,动作干脆利落,惹得他笑半天。
很奇怪,有些人认识几年,其实说过话寥寥无几。
也有些人,只见过面,却总有似曾相识熟悉。
她有双清澈眸子,明明脸上还有点稚气未脱婴儿肥,和他这样个穿着睡袍男人站在酒店电梯这种密闭空间里,居然点歪心思都没有,只坦坦荡荡地在算账。
靳浮白订套房确实是大,大到超过向芋想象,客厅宽敞得能养匹马。
房间门被他刷卡打开,满室沉香,她却站在门口踌躇。
靳浮白把卡往桌面上随便丢,看她眼:“怎?不敢进?”
向芋点头,非常认真地问:“这间房要多少钱?”
呼你呢?”
“靳浮白。”
向芋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念两遍,才笑着开口:“叫向芋,谢谢,看来真要麻烦你。”
靳浮白似乎对她这种不拖泥带水利落十分满意,轻笑声,把烟按灭在铺满白色小石子水晶烟灰缸里,直接招手:“那走吧。”
向芋拖着行李箱跟在靳浮白身后,穿过富丽堂皇酒店大堂,她没有回头去看前台工作人员会是什样表情。
楼下是宽敞明亮客厅,楼上几间都是卧室。
靳浮白抬手指:“喜欢哪间,自己挑。”
这场,bao雨持续几天,航班信息总有更改,有时候上午打电话给机场,说是晚上可以正常起飞,晚上时这趟航班又延误。
几天里向芋都和靳浮白住在同个套房,套房实在够大,两人偶尔起
这话逗笑面前男人,他拧开瓶玻璃瓶山泉水:“还真打算给?”
他可能出手阔绰惯,并不觉得让出间卧室给人住是什值得算计事情。
就像他那件五位数衬衫,也是说不要就不要。
但对向芋来说,他毕竟是个不算熟人,让人帮忙已经很不好意思,再不把该付钱算清楚,总觉得是欠人家。
大概是向芋表情看起来太过纠结,靳浮白喝掉半瓶山泉水后,不得不解释句:“这酒店住着不花钱,AA来算,你也不需要花钱。”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在,靳浮白按电梯,忽然想起什似,和向芋说:“这衬衫你穿着还挺合适。”
向芋还在盘算套房价格、盘算她借住需要给靳浮白多少钱。
冷不丁听见他这样说,她总觉得是在提醒她什,只好开口:“衬衫叫酒店洗好再还给你吧,房间钱们AA好不好?人半?”
“随你。”
也是在这个瞬间,靳浮白对向芋起更浓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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