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肯定她问题。
“不是说好今天来请客,你怎把账结?”
“让你记记得深刻些,免得回帝都市就把忘。”他这样说。
其实向芋有些心不在焉。
不到半小时前,靳浮白才和她讲过“天下没有免费午餐”故事,现在他把账单结,她成吃免费午餐那个人。
怎香烟到他嘴里,就变成袅袅沉香?
趁着靳浮白不在,向芋拿起手机搜会儿。
网上是有解答,他放在香烟里,是特制沉香条。
看过才知道,在烟里面塞沉香原来有那多功能,还能清肺止咳
向芋对这个结果抱有怀疑,总觉得抽烟并不是个好习惯,怎还能清肺?
不止幼稚,还低俗。
但靳浮白有种成熟男人特有气韵,开玩笑都十分得体。
他是在向芋品尝那道大月季鹅肝时才笑着说真话:“那天其实,没带钱包在身上。”
所以没丢钱包不是因为没看。
是因为没带。
过神,不少人丢钱包。
“怎就丢呢?”向芋有些不解。
靳浮白替她斟满杯花果茶:“那个女人和小偷是伙。”
个负责吸引注意力,个负责偷东西。
绝对好拍档。
可是仔细想想,她“免费午餐”何止今
她边想着靳浮白把烟放在指间轻轻捻动样子,边继续查。
网上说什都有,推荐搜索中,有人查“吸烟时塞沉香条好处”,也有人查“往香烟里加三滴百草枯”。
向芋出于好奇,挨个点进去看,正好看那个加百草枯推荐问题时,靳浮白回来。
向芋突然反应过来什,扭头看着靳浮白:“靳浮白,你不会是去结账吧?”
被问到人不置可否,只是淡笑。
向芋含着山楂裹着鹅肝,想笑又不好开口,只能捂着嘴憋着,差点憋出眼泪。
邻近午餐结束,靳浮白点支烟,又像之前样用只金属针捅开烟丝,插截东西进去。
他笑着说:“自己待会儿?去个洗手间。”
向芋点点头。
她直想知道他吸烟时塞进烟丝里是什。
向芋没怎过脑子地问句:“那你看?她身材好?”
靳浮白睨她眼,没说话,于是向芋换个方式又问:“你钱包丢吗?”
靳浮白笑:“没有。”
那顿饭吃得颇为愉快,向芋不是不谙世事小姑娘,她去过网吧台球厅和酒吧,也听过赵烟墨那群狐朋狗友在饭桌上口无遮拦地开黄腔,讲些下流故事,然后再吹嘘自己在床事上面多多牛逼。
那时候向芋看他们喷云吐雾地扯着嗓子吹牛,总觉得他们哪怕聊是成年男女之间事情,皮囊下也还是装着幼稚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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