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没回答她，只是开
车子找个没什
人
角落，把车子熄火，然后吐出
个字：“换。”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悉悉索索，听声音就能分辨得出来，她是在解开衬衫扣子，还是在拉开职业裙装拉链。
也能听见她脱衣服时，金属手表带和手链碰撞声。
靳浮白没回头，看着阳光透过树冠照在水泥地上斑驳光点，他摸出烟盒敲根烟出来。
搓捻松动烟丝，把沉香条塞进去，然后点燃。
只不过向芋有向芋可爱之处，她无意间转头，看见靳浮白车子，扬起灿烂笑跑过来。
她拎个手袋，比往常背包包要大些，上车就扯掉盘发丝网，甩着头柔顺长发说：“盘头发好不舒服，那些空姐是怎忍下来？”
“你面试是空姐？”
“那倒不是，是公司前台。”
向芋坐在后座里，扒着副驾驶位靠背和靳浮白说，“就是那种清闲到可以玩手机和发呆工作。”
肯定也都是高精尖，
去还不累死。”向芋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给你挂个名儿，按月开工资，随便你去不去。”
“还是算，那拿钱拿得多心虚啊。”
电话里传出声电梯到达叮咚声，向芋说，“靳浮白，你吃午饭没？请你吃个饭吧。”
这还是回帝都市之后，她第次主动开口说起吃饭，靳浮白刚才在饭局上也只喝杯茶，应道：“在哪儿，去接你。”
他在烟雾里微微眯起眼睛，突然有些怀疑，向芋是不是从来没把他当成男人。
烟抽半，身后人终于开口：“好。”
靳浮白夹着烟手垂在半敞着车窗外，轻烟随微风拂动，他闻声抬眸，看向倒车镜。
坐在后面人已经换件连衣裙，细吊带搭在锁骨上，比刚才那套有看头。
也许是换衣服空间小，向芋
靳浮白偏头看她眼：“怎又坐后面？今天也是司机？”
“不是，靳浮白，你能不能把车子停到后面那条街上，然后不要看倒车镜。”
“嗯？”
向芋扯开衬衫领口条职业装配饰丝巾，丢在旁：“想换个衣服。”
她眼底真是点暧昧都没有，坦坦荡荡，完全不是勾引人套路。
向芋面试地方是三环家小型企业，没什太大名气，靳浮白把车子开过去时，看见她已经等在楼下。
她身后办公楼没什特点，有点像玻璃房，也就是天气好，整栋楼体映出天蓝色，看着还算亮堂。
这姑娘穿套职业装，头发用丝网盘在脑后，背影纤细美丽，但也和那些其他美女没什不同。
无非就是身材好，细腰长腿，白皙皮肤。
其实在这个瞬间靳浮白也有过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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