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从来没因为向芋工作或者是加班埋怨过,他在这点上堪称宠溺,被她鸽无数次也没什脾气。
只有次,他半是调侃半是暧昧地吮着她脖颈,问她:“你这个老
他没有说什令人感动告白,也没有说喜欢说爱,只是轻飘飘句“你跟着得”。
那个瞬间说不上为什,向芋涌起种宽容和温情。
她甚至想,还指望他说什呢?也就这样吧。
她盯着靳浮白手指上伤痕,说:“好啊。”
向芋知道,自己也算是孤注掷。
当然是笑他被烟烫手事。
对什都游刃有余人,因为接吻忘手里烟,还被烫到
向芋没说,只是在靳浮白问完后,绷着脸表情严肃地托起他手:“烫哪?”
“手。”他声音里全是无奈。
靳浮白食指内侧被烫起弯红色痕迹,像新月。
靳浮白吻过去时向芋没有任何想要躲避动作,只有唇不受控制地在他贴触中颤瞬。
自己觉得羞赧,也像是不甘示弱,向芋主动靠过去些。
也许靳浮白起初只是想要浅尝辄止,但她满身女人气息地靠过去,他便也不犹豫,干脆利落地扶着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外面盛秋热空气试图侵袭进来,和车子里空调风搅为体。
还好,这是条没什人经过路,车门敞开着也不用怕有人会看到,正好纵容他们暗昧。
没人能知晓她未来在他生活里留下痕迹,能否有这个烫伤深刻。
靳浮白也是从那天开始,走到哪儿都带着向芋,他是每天都很空闲,向芋却开始忙起来。
她之前应聘那家小破企业,也不知道主考官是不是吃错药,向芋把话说成那样,居然被录取。
向芋现在也是个朝九晚五上班族,有时候累直接差靳浮白送她回家,连饭都不陪他吃。
周末是否双休还不定,要听老板通知。
向芋垂着头吹两下:“疼不疼?”
她在这个时候是温顺,和她唇样柔软。
靳浮白拨弄着她耳垂,思虑片刻,忽然说:“你这种姑娘喜欢什样男人?高,你嫌人忙嫌人不够体贴;低呢,你这个难伺候样儿也看不上,也就闲,有时间陪你瞎胡闹。”
向芋说:“是啊,你最好。”
“向芋,你跟着得。”
向芋口腔里都是沉香味道,脑子也像是被沉香俘虏,昏昏沉沉。
不过后来,靳浮白被指尖夹着烟烫到手指,皱着眉退开。
他把烟蒂丢进路边垃圾桶,再回来时候,看见向芋正在笑。
她头发稍显散乱,细细肩带也歪到肩头处,要掉不掉,笑得十分好看。
靳浮白重新坐进车子后座,把向芋往怀里揽:“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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