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
李侈调出通话记录给她看,“嫂子你还记得渠东航?以前在场子里和咱们起玩过两三次。”
向芋记得,但她记得是小杏眼,还有她手上那条细碎钻石链子。
沉默半秒,
他们甚至有天,约向芋去郊区寺里,登山拜佛。
大冬天,向芋穿件厚厚羽绒服,在蜿蜒台阶上走得十分吃力。
最后到缆车边,她潇洒和其他几个人挥挥手:“你们继续爬吧,坐缆车。”
“别啊嫂子,拜佛啊!心诚则灵。”
“坐缆车就不灵。”
靳浮白应该是在忙,隔好几分钟才回复:
【?】
向芋回他:
【该不会是扔掉吧?万哪天他红遍全球,还能把签名卖点钱,然后请你吃饭。】
这条信息,隔很久没有被回复。
要把明星签名裱起来。
那天靳浮白倒是没说什,只在晚上她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冷不防被他抱起来丢在床上,用领带束手腕
第二天上午她没能去上班,窝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地捧着手机给周烈发信息说,说自己病得起不来床。
思及他“收拾”方式,向芋关平板,异常认真:“真想你。”
靳浮白笑起来,还没等说什,他身边有其他人声音传来,是说外语。
“嫂子,不差这几步路,走着吧。”
向芋在北方景色寂寥冬季回眸,嫣然笑,比个噤声“嘘”:“你们小点声说,佛祖也不知道是坐缆车上去。”
也许是她歪理邪说起效果,李侈他们干脆也不爬,跟着她起去排队坐缆车。
李侈和向芋在同个缆车上,手机响时,他不知道在屏幕上看见谁名字,皱皱眉,掐断。
“情人?”向芋玩笑着说。
直到向芋洗漱过准备睡觉,手机才嗡声,然后是接二连三嗡鸣。
她点开未读信息,他什都没说,只是发来自己所有账户余额,像是在无声问她,用他?
向芋吃掉两粒褪黑素,抱着手机躺进被子里,在黑暗里无声地笑笑。
也许是怕她在家闷,也许是靳浮白吩咐过,几乎每个周末,李侈都打来电话,要就直接在公司楼下蹲点,说要带嫂子出去嗨。
带着向芋,这群人玩得也收敛,顶多在起推推麻将打打牌,赢向芋钱还不敢揣,正经得不行。
片刻后,他沉声说:“早点睡,有空再给你打。”
挂断电话,向芋看着平板上静止韩剧画面,又看向窗外夜色。
高层楼房能够俯瞰周遭小区灯火阑珊,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出“真想你”,是发自肺腑。
顿几秒,向芋给靳浮白发信息,没话找话:
【那个男明星签名,你给放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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