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经年问:“你怎知道对不重要?”
元远说:“你真磨叽,现在对你重要就件事儿,就是《下站天王》决赛,对也就件事儿,就是东山再起!”
“还东山再起,说得挺沧桑。”谢经年把被子蒙,手指插进元远发间。元远亲对方脸颊,“等你拿亚军,咱们再去次那个地下酒吧好不好?”
“去那儿干什,乱糟糟。”
“衣锦还乡啊。”元远抱紧谢经年,“当初那急功近利地想成名,就决心成名后回家乡嘚瑟把,不过后来想想,那也不算家乡,也不知道是哪儿人。”
霍学川第次感到心慌,种无能为力慌,他抽纸巾递给元远,元远接过把纸巾攥得皱巴,然后胡乱擦两下。
卧室那边有脚步声传来,谢经年光着膀子出来,边走边套件背心。元远已经擦干脸上痕迹,但是红肿眼睛却骗不人,他呼噜呼噜擤鼻子,在谢经年问他之前率先说:“川哥骂。”
谢经年本来还有点儿困,过去踹霍学川脚,问:“什时候回来?你骂他什?”
霍学川跟元远对视眼,吭吭唧唧地答道:“早上回来,他跟小方说绯闻是真,还添油加醋,这不欠骂。”
谢经年重新抽两张纸给元远,说:“这事儿值当哭?”
他们闷在被子下有句没句地说着,后来声音渐小,拥着睡着。
霍学川踱步到房门外,手掌贴上去又滑落,然后就静静站在门口,他站很久,后来方知谨起床从对门出来,俩人打照面。
“过来。”霍学川朝方知谨伸出手,等方知谨有点儿迷茫靠近时便把人搂住,他不敢想如果这事儿摊在他们身上会怎样。
方知谨回抱住对方:“怎?上央视事儿黄?”
“你就不能盼点儿好。”霍学川揉着方知谨后脑勺,别无所求似叹息,“小方,你定要好好。
元远揉揉眼睛:“川哥怕小方哥误会,连夜赶回来解释,被人家爱情感动,被雪藏这半年怎没去烧烧香,让也得个真心人。”
“少来,”谢经年知道元远在故意掰扯,他打个哈欠,“还是困,回屋再眯会儿。”
说完却没动,还用手指磕磕桌子,等元远会意起身后,他拉着元远手才往卧室走。霍学川说:“干吗啊,晚上没阖眼,等会儿还要回屋睡觉呢。”
元远扭头幸灾乐祸道:“你另找地方吧,对不住。”
谢经年拉着元远回房间,被窝还热乎,两个人钻进去立刻暖烘烘,谢经年冷眼看着元远,还没说话就被扑满怀,元远目光热切:“别再追究为什哭,偶尔失态也不想,反正不是什重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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