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自从吃住不愁后就辞咖啡馆工作,然后去市里找份工资高点儿兼职,之所以是兼职,是因为他还要跟谢经年学唱歌。
“其实没有音乐梦想,但上天非给还不错嗓子。”他回来边做饭边白话,谢经年抱着吉他在沙发上写歌,居然没嫌他吵。
把两碗炒饭端出来,谢经年瞄眼,点评道:“米饭没结块儿,肉丁大小均匀,荷包蛋也没糊,但是怎没辣炒柚子皮?”
元远在小凳上坐下:“
吃完面又抽根烟,谢经年躺在床上寻思自己睡里还是睡外,对方个小,随便挨着墙贴就跟没有似,那他睡外吧。
寻思完忍不住乐,他怎就把人领家里呢。
洗手间里水声已经停,然后听见脚步声在客厅响起,响十多分钟还没停,谢经年朝外面喊:“等会儿天亮!你散步呢!”
元远把门推开条缝:“吵着你啦?正比划着打地铺呢,沙发太窄怕掉下来。”
谢经年拍拍床:“上来睡觉,别瞎折腾烦人。”
这时身后谢经年说:“别跟着,不要你。”
姑娘走,元远惊道:“你女朋友啊?”
“不是,”谢经年靠着门框,“那丫头跟着好几天,想做果儿。”
元远问:“什叫你果儿?”
“果儿就是跟着,听唱歌,管吃管住。”谢经年还没说完就被抓住手腕,元远正眼睛发亮地看着他。
“真啊,”元远没想到他能睡床,脱鞋上去紧紧贴住墙,“怎早点儿不知道做果儿啊,这职业简直充满人道主义关怀。”
谢经年翻身往里挤,手直接搭在元远身上,元远按住谢经年手,还往里又拽拽,小声说:“对对,过来点儿,把你掉下去怪不落忍。”
“闭嘴睡觉。”谢经年闭眼睛,两人在天快明时候睡着。梦里谢经年坐在车上抽烟,旁边有个人也喊着要抽,他把烟递过去却被拂开。
那个人倾身过来,在他吸完口时覆上嘴唇,口中烟雾被吸卷去大半,还有些许从四唇交合处逸出,等烟雾散去,他看清那个人脸。
谢经年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睡在他臂弯元远。
“你看合适吗?”
元远挪窝,他拎着行李搬到谢经年住旧民房里,房子室厅,狭小客厅里都是乐器,更狭小卧室里只放着张单人床,但也比咖啡馆里强。
最重要是管吃管住,还能听歌。
谢经年洗完澡出来直发懵,就这点儿工夫元远把屋子打扫遍,还给他泡碗面,元远说:“没有动你乐器,坏别找。”
谢经年失笑,他几件乐器确实年头挺久,也不像完好,呼噜口面说:“洗澡去,趁水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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