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皇贵妃带着抓宁王小辫子心思去赏花宴。她可不像那些接请帖*员不好多带仆从,仗着自己得宠、禁军不敢拦,全殿浩浩荡荡去大波人,大多散出去探查,但最终还是什都没查到。
这使得皇贵妃心情很不好。直到未时下那场大雨,所有人被留在行宫让皇后头痛,她才愉快些,挑宫殿时就特意选远离皇后偏殿。即使过去之后发现不远处是太子挑小院,心情也没受影响,反而和左右嘲笑太子番。
皇贵妃好好睡过觉,第二日起来又慢慢吃早膳,穿衣梳妆。直至巳时方才动身下山,待回到北辰宫兰贵殿,都快要午时。
她刚让宫人取下各式珠钗,发髻还未卸,心腹嬷嬷却急急走进来,将所有宫人都赶出殿去。
嬷嬷随既凑到皇贵妃耳边道:“刚下头有个小宦官找奴婢,说是昨日和今早看到些事……”
北山赏花宴,皇贵妃原本并不想来。
宴会之前,皇后便在宫中赏赐新得香露香皂。她自己公主和淑妃母女也就罢,居然连好几个低品级美人都得赏赐,唯独皇贵妃宫中样未得。
派人打听,竟是因为那些好东西都是楚溪侯进献,若是分给皇贵妃,让楚溪侯知道怕是会心有芥蒂。
皇贵妃气得摔地东西,转身就去找嘉禧帝哭诉。可惜嘉禧帝手中也没有香露,只得安慰番后赏下两块香皂。
这样形势之下,皇贵妃再蠢笨也能知道,去赏花宴只会惹人嘲笑。
皇贵妃听她说完,嗤笑道:“范氏手段竟如此下作,亏她还有脸母仪天下。”
嬷嬷顿顿,只得重头给她分析:“应当不是皇后意思,否则那三个女官不会在外头传药,才被咱们殿中人偷看偷听到。皇后该是过后才知此事,就让心腹大早去堵太子门灭口。
“但不管这事是谁主意,下又是什药,现下重要是——她们有途径能把药弄进宫来!如今皇后刚灭完口,心
可心腹嬷嬷却劝她道:“皇贵妃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怕皇后似。京中五品以上*员大多都会去,此时大殿下不在,您可不能示弱,得帮着大殿下稳定人心啊。不然下面那些惯会见风使舵,说不得就会靠向宁王。”
皇贵妃想想也是,输人不输阵。何况和儿子大业相比,她面子总得退步。
嬷嬷压低着声音又道:“奴婢还听到点风声。先前上巳宫宴和端午宫宴,宁王似乎都曾和个女官私会。”
皇贵妃面露欣喜:“真?是谁?”
嬷嬷摇摇头:“都是下头小宦官小宫人们捕风捉影地在传,问起来就个个闭紧嘴巴,都说只听过没传过。是以,奴婢想,这次赏花宴,咱们正好盯盯宁王,看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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