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挥挥手,让人收账目,淡淡道:“现下你们养私兵都已被孤以剿匪名义捉拿,往来账目皆在孤手中。”
知州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地面没反应,倒是通判从“剿匪”这词中听出点不样意思,眼中燃起丝希望,抖着唇问:“太子意思是……”
谢煐:“你们若想保住族人,便自己上奏,供述在任期间与贼匪勾结、冒充官船走私事。如此,那些账目孤可封存。”
知州这时也醒过神来,和通判对视眼——只是勾结,不是养兵!那掉只是自己脑袋,至少三族能保下来,流放家人也有活下去可能。
通判赶紧重重叩头:“罪臣愿上奏!”
怀中小黑突然勾起尾巴,在白殊手臂上点点。
“以后,你最好别在他给顺毛时候对他笑。”
白殊垂头看向它:“啊?”
小黑撇着耳朵抱怨:“本来还顺得挺舒服,你对他笑,他就掐下。”
白殊:“……”
煐盯着她看片刻,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在自己后腰拍拍,目光又往身旁白殊瞥过去,这才叫起。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对五娘子道:“你安排下,今晚要见青州知州与通判。”
五娘子亦没有多问,躬身行礼后退出去。
白殊提议:“要不,让小黑进山谷,偷听五娘子他们如何商议?”
谢煐转眼看向他怀中黑猫,伸手过去顺毛,没有同意:“他们认得你猫,还是不要冒险。”
知州紧随其后:“太子想要罪臣奏什,罪臣就奏什!”
谢煐续道:“以及此次两县堤坝被毁,皆要如实供述。至于被抓进山谷,则是因你等与贼匪分脏不均,你等想引疫病给贼匪,却被贼匪先下手,骗来此地抓进谷中。而祝五娘等人,只不过是被贼匪控制棋子。可都听明白?”
知州和通判抖着身子,颤声回道:“听、听明白……”
谢煐让东宫卫给他们搬来案几,摆上笔墨,直等到他们各
*
夜晚山谷中,在东宫卫环绕之下,青州知州与通判被带到谢煐与白殊面前。
大概是因为谢煐这次提前说,这两人明显被人刷洗收拾过,虽然依旧是头发胡子乱糟糟,但至少身上没有酸臭味。
谢煐让两名东宫卫将他们养私兵账目汇总拉开给他们看。
知州才看两眼,就面如死灰地紧闭起双目,通判也是全身颤抖。
白殊续道:“以五娘子聪慧,该知道勾搭上奇奇怪怪教派不是什好事。”
“嗯。”谢煐放缓神色,“观她前后言行,刚才那话该是不假。你先前想法,过后可以找她提提。”
白殊回他笑。
谢煐收回手站起身:“回去吃晚膳吧。”
白殊起身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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