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径自转身,挥着手走向屋子。
知雨刚才直等在白殊身后,将他家郎君那大胆举动全瞧在眼里,此时怯怯地抬头偷瞥太子殿下,结果——殿下竟然在笑?还笑得这温柔,眼里像是有水在流淌……
谢煐目送白殊进屋,才转身走向自己住处。
冯万川不动声色地赶上两步,低声问:“臣是否寻个借口,请楚溪侯搬回寝殿中去?”
谢煐脚下不停,眼中还留着淡淡笑意:“这个不急。倒是先前说……”
谢煐抬手将他护好,低声道:“坐稳。”
白殊也不知道听没听见,面上笑容更大,又转头向另边挥手,再次引来波小物品。
谢煐没再说,只稳稳地控着马,时刻留意护着白殊,在路百姓欢呼声中回到上景宫。
上景宫里没有等着宣旨宦官,便是今日不用入宫晋见。
谢煐直接驱马去到竹影院,才翻身下马,伸手将白殊接下。
他钱赚得越多,才越会被绊住脚。那多钱,他又不能带着跑,忠仆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训出。便是要别居,他也得先想想,还有何处能比东宫卫护持地方更安全。”
冯万川听得眼中闪过惊异之色,没再言语。
谢煐考虑到白殊经不起车马劳顿,依然选择走水路回京。
逆流而上速度比顺流而下慢许多,加上回程也不着急赶路,船队路在各大码头停靠,张峤早准备好“青州治疫”说书话本也就路传出去。
时疫自古便是百姓害怕东西,治疫便是能让百姓安心与叫好之事。加上张峤将话本写得极精彩,再融合些百姓们爱听神迹,结果“火凤治疫、黑龙保民”故事甚至比白殊行人更早传到京中。
冯万川
白殊伸个懒腰:“终于到家。”
个“家”字,听得谢煐目光柔和。
白殊转身正对上他这模样,笑着拍下他肩膀:“得先好好泡个澡,殿下也该好好洗下。”
谢煐看着他眸子变得略幽深些。
白殊手往上滑,竟是在谢煐脸上轻扯下:“快回去吧,晚点去找你同用膳。”
同时传开,自然还有“青州*员毁堤、平王欲杀灾民”这出。
谢煐命人慢悠悠地走,直到重阳后日——九月初十,船队才抵达京城安阳。
靠岸时间是午后,白殊走下船,依然被谢煐带上马,在东宫卫护持下返回上景宫。
太子仪仗要过,安阳府尹事先派人净街。然而,即便道路中央空出来,两旁却是不断有百姓涌入,欢呼着“太子殿下”与“楚溪侯”。
白殊在马上向两旁望去,恍惚有种上辈子凯旋时被民众夹道欢迎感觉。他试着向旁挥挥手,那处呼声顿时高,紧接着便有花朵手帕香囊之类小物品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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