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弯身揉揉它小脑袋,建议道:“你可以设计套屋内拉绳屋外响铃呼叫装置,就可以加强隔音。”
在旁伺候知雨不知他在和黑猫聊天,讨好地道:“郎君,给小人说说你们打宁王事呗。”
白殊看向他,笑道:“你该和孟大打听过吧。”
知雨点点头:“可是孟大哥讲故事不太行,小人想听郎君再讲讲。”
白殊便在椅子上坐下讲故事。他其实也不太会讲,不过有小黑这个外挂在旁提示,好歹没太丢面,让知雨听得呵呵直乐。
冯万川忙着帮谢煐整衣,抽空回道:“给殿下套车,灶上热着肉饼,刚已经让人去拿,殿下可以在路上垫垫。”
白殊这才放下心,目光瞥到冯万川正给谢煐腰间挂黑龙玉佩,发现玉佩下换成和自己那个赤琼佩样暗红色流苏,禁不住莞尔笑。
谢煐转眼看他,道:“你也吃点东西,再补觉。”
白殊笑眯眯点头,送谢煐坐上他太子车驾,才抱着小黑、领着知雨回竹影院。
*
领着人候在旁边,连知雨也在列。
谢煐推开车门跳下去,再回身扶下白殊,摘掉他帷帽随手递给知雨。
白殊跟着他往房间走,边问冯万川:“油备下吗?给殿下取胡子。”
冯万川忙应道:“都备下,殿下净面换衣便可上朝。”
说话间几人已走进隔间卧室,谢煐自觉地在椅子上坐好,抬起脸来。
就在主仆两人说故事之时,谢煐已经回到府中。
他今日回来时间算是挺早,午膳还在准备,他换衣服便躺上
白殊觉睡醒,已是巳正时分,要不多久谢煐就能回来。
他懒个伸腰,起身洗漱,边在脑内问小黑:“昨晚你自己在外头玩,碰见什有意思事吗?”
小黑:“没见稀奇事。就是昨晚那屋子不隔音,猫耳朵太灵,你们在里头说话都能听见。等你和太子住块,记得把隔音搞搞好。”
白殊失笑:“这个时代富贵人,随时都要叫仆役,卧房搞好隔音不方便吧。”
昨晚被迫听墙角小黑撇着飞机耳:“那要再跑远点吗?”
白殊卷起袖子,手往案上油罐里伸,再抽出来往谢煐胡子根抹。回生二回熟,这次他卸胡子速度比上回在青州时快不少。
手下不断动作着,白殊偶尔抬眼,又看见先前谢煐给自己抹口脂时那个眼神,黑沉沉眸子里跃动着小小烛火。
他不由得有些好笑——看来,闺房里乐趣不只有描眉涂唇,卸胡子也同样能算在其中?
可惜现在时间紧,不能逗。白殊边在心中叹惜,边利落地往下剥胡子。
胡子除净,谢煐洗脸换衣,白殊洗净手在旁看着,问道:“殿下还得及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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