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谢煐便听到白殊惊叹:“这张脑洞有点大啊,这姿势真没问题?”
小黑:“普通人话,手会断。”
谢煐快步走过去,目光往床头扫过,顿时整个人僵。
床头散乱地摆着那套暖玉玉势,还有好几本春宫册,以及两三幅展开小卷轴,全是收在床头大暗格里东西。
白殊趴在床上,黑猫趴在他肩膀旁,人猫正低头仔细研究其中张图。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味道还挺好闻,依稀有股淡淡清香。
白殊目光扫向床头——他记得,谢煐是从床头暗格里拿出小瓷罐。
那种暗格不是多复杂设计,白殊抬手尝试四处叩击。
这个时候谢煐在泡澡,同样是红花澡。
他身上痕迹不比白殊少多少,虽然白殊力气不济,按不出多少青紫,但白殊牙口厉害。冯万川给他梳头时瞧见些,问过之后就坚持要他也泡泡澡。
谢煐:“让帮忙看下千秋节贺礼,怕犯宫中忌讳。”
说完又问:“你贺礼……”
白殊笑道:“放心,贺礼绝对不会犯忌讳。再加副刘家献老花镜,让天子帮忙宣传宣传,往后好卖。”
晚饭端上,两人边吃边聊着。饭后谢煐陪着白殊散过步,便劝他早些洗澡休息。
白殊有些无奈:“不用这小心翼翼,真没事。”
泡够时间起身,谢煐擦身穿衣,突然听见脑中响起白殊声音。
白殊:“小黑,上来看好东西。”
谢煐按着今早学要领,尝试问道:“什东西?”
白殊回答声音里带着笑:“你出来看就知道。”
见他不肯说,谢煐加快动作穿上中衣,边系衣带边往外走。
谢煐捏着他下巴凑过来亲口:“看你刚才吃饭时还揉腰,泡完澡再给你按回。”
白殊被这诚意打动,舒舒服服泡个红花澡,趴床上等着谢煐洗好回来给自己按腰。
目光扫到被自己随手搁床头那张方子,白殊又想起那金贵油膏。
狼崽子功课做得认真,昨晚他几乎没怎经历痛阶段。
油膏当然也功不可没。贵有贵道理,抛开溢价,药材成本就不低,用起来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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