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拉着谢煐手,笑中带点泪:“总算能亲自给殿下贺生。
谢煐回道:“晚上会同用膳,顺便给葛西尔他们践行。”
白殊有些诧异:“都住到这时,他们不等过完元宵再走?”
却是冯万川笑道:“前两年也是如此,说是早些回去好安排春耕。若不是为给殿下贺声生辰,早几日便要走。”
白殊然地应过声。
谢煐侧头看向他:“三郎生辰是何时?”
谢煐在他唇上轻吻下:“不用,只想每年都能吃到你做长寿面。”
这话听得白殊蓦地心软。
那长寿面,是他前段日子去向冯万川询问过生辰忌讳之时,听对方顺口提到。在谢煐三岁到六岁这三年间,每逢生辰,先帝后两人都会同给他做碗长寿面。
白殊不想在这好日子里伤感,故意道:“碗面就够吗?这好打发啊。”
谢煐眼中满是他身影,声音更柔:“即使没有面也无妨,只要你直陪着。”
白殊刚醒过来稍稍动,就感觉到环在腰间手倏然收紧,温热气息拂过前额。
他微微扬起嘴角,有些哑声音里透着十足慵懒:“殿下今日起便二十,别跟孩子似地黏人。”
谢煐恍若未闻,双手移到他后腰,给他轻轻按揉,边低声问:“昨晚是故意与下棋拖时间?”
白殊轻笑声,抬手点在谢煐唇上:“看破不说破啊,殿下。”
谢煐张嘴含进他手指,在指尖上轻咬。
“?”白殊愣,仔细想想,发现除开历法不同,自己生日居然也和原身样,才回道,“四月十六。”
谢煐点下头,暗自记在心中。
白日和平常样过,除白殊没去骑马。
为不耽误西弗然明日起程,下午天还未黑便早早开宴。
卫国公夫妇自然也来给外孙庆生,还带来薛家众人特意送来贺礼。
白殊心里简直软成汪水。
他闭下眼,再缓缓睁开,认真地回视着谢煐:“你不负,定不会负你。”
说完,他郑重地吻上去。
两人黏糊腻歪好会儿,谢煐又给白殊认真按摩回腰,才起身拉铃唤人服侍。
白殊边打理自己边问:“今日他们会给你庆生吗?”
白殊被那微麻感逗得心里有些痒痒,但是腰还酸着,今天怕是连马都骑不。
他抽出手指在谢煐唇上抹过,笑道:“头回给你过生辰,就想着熬熬,当第个为你庆贺人。往后可不定年年熬得住。”
谢煐目光如水:“不用熬,往后每年,都像这般等你醒来,听你第个给庆贺。”
白殊慢慢眨下眼:“真?”
片刻之后,又道:“那不是每年都得把礼物藏床上,才能大早拿出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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