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玄观作派还是那样,即使是天子驾临,亦没有贵宾通道。倒是安阳百姓都知道两人会来上香,见到羽林卫也没慌张,静静地让过旁。
白殊和谢煐没多扰民,动作快速地上完香,便准备离开。却被小道童叫住,说是国师有请。
两人随小道童来到净室,见
白殊笑着推他:“行,大早上,别越说越肉麻。”
说完才想起看看时间:“哦,也不早,忘今天是休沐日,你不用早朝。”
谢煐拉绳,没会儿小厮们便端着水进来,两人同下床洗漱。
冯万川捧着两本褶本过来,先给谢煐道声贺,才道:“谢琢(原肃王)谢表与贺表刚送进来,还送些当地土产。臣瞧着不是什值钱东西,送来人传话,也就只送这回。”
谢煐随口道:“放案上吧,东西既不值钱,那便收下。”
煐殊元年正月初五,煐殊朝第个千秋节。
白殊睁眼醒来,就见谢煐撑着头侧躺在旁,不错眼地看着自己。
他眨下眼醒醒神,笑道:“陛下生辰快乐,晚上给你做长寿面。”
谢煐缓缓笑开,凑过去在白殊唇上吻下,才扶着人坐起身。
白殊伸手敲开床头暗格,取出个小卷轴递过去:“礼物。”
冯万川放下褶本,过来帮着谢煐整衣梳头。
伪帝系子孙当中,除几个年纪尚不足四岁皇子皇孙,也就谢琢没获罪。谢琢以前在京中虽是纨绔,但过得挺顺意,倒也没作*犯科。包括原淑妃,以前没有争抢念头,又有堂姐照顾,在后宫中都没生过事。
现在伪帝嫔妃大多被送到庵中清修,只有几个家中肯接回人,被送回家里。谢煐念在谢琢曾在揽月关事上帮过忙,让人将他母亲连同从肃王查抄出来东西也都给送过去,以后就看他自己造化。
谢煐没多在意此事,打理好自己,亲自过去给白殊梳头,接过头绳替他扎好发辫,再将串有自己所雕祈福珠另条小头绳也绑上去。
两人用过饭,同出宫去应玄观上香。
谢煐接过来打开,自然是白殊画肖像画。画中两人身穿华贵冕服,坐在张双人圈椅里,两人之间还蹲着只脖挂小牌得意黑猫。
白殊笑道:“等得闲,研究研究怎上色。就是可能得练上好几年,才能把色彩上得好。”
谢煐伸手想在画上轻抚,怕把炭粉抹掉,又收回手,抬头对白殊柔声道:“这样便很好。三郎照自己想法来就行,只希望你每日都能开心如意。”
白殊听得心中柔软,牵起他手道:“现在便是那想,不过若是学不好,也不会勉强,所以陛下也不用太期待。”
谢煐回执起那只手吻:“唯期待,便是有你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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