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不是这样!”何凌山心急,只会直来直去地反驳。他绕到温鸣玉跟前,想半天,最后还是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自己分辨。率先离开那个人是他,归期不定也是他,对方合该生他气。
可温鸣玉如今态度,不像是生气,倒像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从此双方就做陌路人,
那则新闻又突兀地从何凌山脑海里跳出来,难道那竟是真,温鸣玉身边有新欢,所以他切于对方来说便成无关紧要,不需放在心上东西。至于他愿望是什。温鸣玉自然也没有再去解必要。
何凌山记起那日遇见冯曼华时,她正在挑钻戒。他原先不肯相信,现在想起那副情景,他浑身血仿佛瞬间变得如冰样冷,这想象太荒唐,可眼下切都像是在告诉何凌山
条尤为清晰,优美又有力地延伸开去,看得何凌山忍不住干咽口暖热干燥空气。
与这副靡丽姿态不同是,温鸣玉眼睛却没有分半点波澜,宛如映着雪深潭,就连倒影都十分冷清。何凌山忍好几天,日日都来这处打探,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亲近对方机会,怎样都没想到温鸣玉会用这副神情看着自己。
这情形与他们初见时何其相似,那时温鸣玉就总是如此地打量他,他在温鸣玉目光里,却不在对方眼睛里。何凌山本以为三年分别或许会引动温鸣玉怒气,但怎也想不到,温鸣玉似乎连情绪都不愿受他牵引。
他心中仅存点期盼瞬间被浇灭,忍不住试探着问道:“鸣玉,你在生气吗?”
温鸣玉没有回答,仅是抓住他手臂,往旁边推推,道:“下去。”
何凌山咬咬嘴唇,鼓起勇气抗拒对方命令。也就是仗着这个亲昵姿势,他才敢问出自己想问话,如若被温鸣玉推开,他就相当于失去最后点放肆资本,彻底地陷入被动里。
何凌山不愿意动,温鸣玉却自有应对办法。他抓住何凌山手腕,只用三成力气,把对方拉得贴近自己,再轻轻推,这青年就不得不从他身上滑下去。温鸣玉言不发地站起身,拉拢散乱衣襟,再度推开阳台门,低头去看底下黑漆漆花园。
这里虽是二楼,可距离底下也有相当段高度。温鸣玉扫眼追出来何凌山,却道:“何五少爷真是好身手,这样高地方,都能轻而易举地爬上来。”
他携着身寒气进门,何凌山追在他身后,惶惑地开口:“你为什要这样叫?”
听到这句话,温鸣玉眉头抬,首度露出笑容。他好整以暇地反问:“你想要做何凌山,便让你做。会这样称呼你,难道不是在依从你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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