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算上令弟份。否则,弟弟也绝不肯善罢甘休。”
骆铭脸色沉,道:“你在威胁?两位少爷,你们在这里辩解是无用,有什话,等你到警局,再详细地交代清楚吧。”
他朝身后扬手,立即有几名警察上前,提起春桥准备往外拖。不等他们行动,何凌山已拔出枪来,砰砰两枪射进他们脚下地毯里。那两个警察吓得膝盖软,跌坐在地上,骆铭见状,目光倏然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攥住何凌山:“何五少爷,你这是什意思?”
何凌山将枪收回去,坦然地迎向骆铭眼睛:“骆先生,兄长同样有伤在身,请恕无法放心地将他交给你。你要是想问话,不如等到令弟伤势好转之后,同来审问,到时候们定配合。”
他拉起春桥,把对方推给身后何亦鸿,又回头望向骆铭:“相信骆先生是个通情达理人。”
何凌山语调平和,说话却锋芒毕露。骆铭部下们听见这番言论,面上不由现出几分愤慨之色,嗡嗡地议论不止。假若今天与他对峙人是何宗奎其他亲信,骆铭或许不会把这句威胁放在眼里。但何凌山不样,骆铭敢笃定,要是他执意扣下何春桥,这位五少爷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在场两方人数相当,骆铭不愿拿自己性命冒险。
“好。”骆铭让步,他神情看不出喜怒,仅是抬起手,对何凌山点几点:“何五少爷,你很有胆量。那也请你回去转告何老板,今日事,记下,迟早有天,会亲自向他讨个交代。”
抛下这句话,他不再停留,径自拂袖而去。金辉楼警察跟在骆铭身后,也井然有序地撤退,何凌山打发这位大人物,还是颇感头痛,不知道骆铭来日还要怎样地来找麻烦。他心中原本已经填满因为温鸣玉而生出烦恼,现在还不断有新事物塞进来,想到这里,他不禁叹口气,冷冷地扫春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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