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鸣玉做出些更出格举动。等到温鸣玉终于坐进汽车里,他也跟着钻进去,终于记得向跟在后面春桥挥手道别。
春桥先是愣,旋即举起手臂,大力地朝他摆动几下,同时叫道:“凌山,要记得刚刚说话!”
汽车慢慢行驶起来,何凌山刚收回目光,就听到温鸣玉道:“你与他,倒确实很像对亲兄弟。”
何凌山被说得颇为赧然,他没有回话,仅是用掌心将温鸣玉被吹得冰凉右手捧住,送到嘴边轻轻呵口热气。温鸣玉索性伸直手臂,迁就他动作,又问:“这家人,你很喜欢吗?”
“他们待很好。”何凌山抬起眼望着温鸣玉,看见对方眼里笑意后,又趁司机不注意,悄悄地亲亲温鸣玉指尖。温鸣玉被逗得低低地笑声,似乎并不讨厌何凌山这些小动作,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说道:“从前听人说起你在邑陵经历,不禁对这家人产生点偏见。”
他也不说是什偏见,只对着何凌山微笑:“现在听到你这句话,只好放下那些成见,不与他们计较。”
何凌山猜得到,温鸣玉偏见定与自己那三次性命垂危时刻有关。尽管现在对方是以玩笑样语气说出来,但在他们见面之前,他定认真考虑过计较方式。而何凌山本人,显然也在他计较范围之内。
不过就算温鸣玉现在要和自己计较,何凌山也不害怕。他们马上就要乘上同艘船,回到同个家去。在三年前,何凌山从未把珑园真正地当做过自己家,不过如今身边这个人已成为他,那他家,便也终于可以是何凌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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