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况,连带着自己与这双兄妹谢意起讲给他听。说到最后,他忍不住连先前那点小小烦恼并都倾倒出来,又向温鸣玉打听姜黎这三年经历,想知道是什事影响他朋友,让他居然介意起他们之间身份。
“与其说是‘什事’,不如说‘什人’。”温鸣玉笑道:“你朋友天性本分,从想不起作这种比较,独独件事不至于让他改变性情。或许他是新结交什要好朋友,而他结交那个对象,恰好又与他身份有差,才让他关注起这种不平等。”
何凌山听得心中惊,直觉温鸣玉猜得没有半点误差。他想到姜黎家中摆放那张照片,姜黎昨日神情里闪而过心酸与惆怅,会是因为照片中那位笑容傲慢,年轻漂亮女子吗?
温鸣玉手指有下没下,慢慢梳理他脑后发丝。何凌山正舒适得闭起眼睛,忽听对方轻声问:“困吗?”
“嗯?”何凌山微微抬起头,自下而上地接住温鸣玉目光,旋即被看得怔。或许连温鸣玉自己都不曾发现,此刻他眼睛里情意有多明显,他是什时候开始对身边这个人放下防备,让那些没有说出口心思,无知无觉地尽数袒露在何凌山面前。何凌山与他对视阵,很快被又急又重心跳敲得胸腔发疼,他忙把脸埋进对方膝盖上,胡乱摇几下头。
“早些休息吧。”温鸣玉在他耳朵上轻轻捏下,忽然像是记起什,说道:“咏棠明日就要回来,不知这几年过去,他是否变得懂事些。”
温鸣玉说是哪样不懂事,何凌山十分清楚。此刻想到这个人,他已没有任何异样情绪,只懒洋洋地趴着,道:“不会与他争。”
“知道。”温鸣玉低声开口。他们视线交汇,像是达成什秘密协定似,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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